顿珠从李春的奶上移开香头:女军官,老爷说了让你把水盆放下来吗?没……没有,老爷。
顿珠抓住了女人散乱的头发,他握住那捧香火烧灼她的嘴唇,李春在滋滋响起的煎炙声中本能地扭头。
啊,奴才还敢躲吗?张嘴,伸长舌头!李春的上下嘴唇已经鼓出了成串的晶莹燎泡,她把嘴唇张大,再吐出来舌头,女人很努力地把舌头伸到了最长的地方,她那个样子真像在大热天里耷拉出舌头的狗。
顿珠看了看他脚边这个张嘴吐舌,表情呆滞的赤裸女人,低下头去吹一口举在自己手里的小火炬。
他把那些火星吹得扑扑闪闪,跟着才把它们一把死按到女人的舌头上。
满满一握的香火顺着一条颤动的赤红肉桥滑行前进,填满了女人的口腔,顿珠把它们用劲塞进去,塞到底。
他拔出来的时候那张嘴里一片青烟缭绕。
火大概是被口水湮灭的,而李春趴伏到了地下,发作出来一阵呼天抢地加上翻江倒海的咳嗽和抽搐。
下次还敢把水盆弄翻了吗?勿,勿……勿看,灯,灯珠老……老爷。
李春含含糊糊地说。
女人的眼睛发直,浑身发抖,满脸的汗珠加上满嘴口水,她根本不敢抬手去擦掉。
顿珠把自己的腿往两边分了分,他用手扶住那条一直挺立的东西。
开始吧,女少校。
是,灯珠老爷,是。
她俯身过去把脸面深深埋进男人的胯下。
透过女军官蓬乱肮脏的发丝缝隙,我们有时候可以看见粉红色的,带燎泡的舌头在闪动。
她伸得很长,做得也很认真,不过她也因为疼痛而发出轻微的呜咽。
女人在顿珠腿胯里的耸动从慢到快,越来越用出了力气,她跪在地下的整条赤裸身体一起加入进来,或者更主要的是怀孕的肚子。
那个浑圆饱满的东西有她自己的动荡节奏,女人李春在那种时候也许真的变成了一头全心全意地侍奉男人的母动物。
我一直等到顿珠乱七八糟的喊叫了一阵,紧紧填塞在李春的咽喉深处射出了精液。
他看上去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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