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链条再用手铐铐紧,她的手臂并拢前伸,在她自己的脸面前竖举起来一束点燃的佛香。
这是顿珠他们想出来的惩罚方法,大概的意思就是哪一天里谁被男人们干过的次数最少,那她就要顶上水盆跪门口去。
有一个小的关节是铜盆的底下其实太光滑,真要让人用头顶着,还会垫进一个锁套囚犯脖颈用的宽边铁箍。
不过动静稍微大点就要打翻可是千真万确的事。
跪到精疲力尽了打翻水盆,当然就是一顿狠揍,平常随便给膝盖底下扔几颗小尖石头,也都足够让她疼到脸孔煞白浑身冷汗了。
是,顿珠老爷。
李春答应的恭恭敬敬。
女人小心翼翼地沉落身体,她平稳地坐到自己的脚底板上去。
这时候手才能挨到地面了,她先把香火放到身前才开口说话。
顿珠老爷,奴才带着手铐没办法把水盆取下来。
顿珠笑了起来。
我什幺时候说过你可以取下水盆子?是……是,顿珠老爷。
李春仍然平稳地顶起水盆,她伸手在地面上摸索着寻找那一束佛香。
女人的脸孔凝然不动,她只是极力地转动眼睛瞟来瞟去。
她终于用指头把香火够到了手里,抬高自己的屁股,抬伸手臂重新高举起那把东西。
而后她拖动膝盖朝向我们这边磨蹭过来。
铜盆轻微地在她头顶上摇晃……但是这个孕妇带着它奇迹般地膝行到了我们的脚边。
把香给老爷。
顿珠说,火还烧着吗?很好。
他转动手腕朝下,把那束闪耀着点点赤红火星的佛香捅到女人的乳房上去。
唔的一声,李春把呼痛的喊叫强压进嗓子底下,但是她的裸胸已经在火头前边打了个机灵。
顿珠本来就没有打算停手,他把香火往女人的乳房上压得更紧,他只是刚开始要在肉上拧出一个圈子,李春的身体就歪到了一边。
铜盆顺着她的一个肩膀滑落下去,叮叮当当地一直滚到墙角。
水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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