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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哎……哎……呦……呦……老爷啊!她几乎已经趴到地下去了。
我无聊地等在那里。
一直等到她全身抽成一团的肌肉放松开来。
再说一遍。
她每次把那句臭屄什幺的完整说过一遍,我就用皮鞭把手狠狠的捅她一下。
就是这样。
再说一遍。
她再说,我再捅。
我不知道叫她说了多少遍,因此我也不知道往她那个大奶头上捅过了多少下。
到我最后终于停了手的时候,李春勉强抬起来的脸孔真的可以叫做面无人色。
女人的脸上到处洋溢着汗水、眼泪和唾沫,就象是一张浸透了颜料的水彩图画。
她再也不能赞美自己的奶头象一颗红樱桃了。
现在在她乳房峰顶的地方肿胀起来一大滩紫红的东西,那几乎象是打碎了罐子的草莓果酱。
没有人还能分辨出来乳头和乳晕的分界在哪里。
奴……奴才……不够湿……不够湿,老……老爷啊……湿啊……她湿啊……李春还在在喃喃地说个不停。
女人瘦削的脸颊一直在神经质地抽搐,她失神的眼睛里一片空洞。
一个女人落到了这样的地步真的不好过,尤其是,如果你曾经是一个英姿焕发的少校女军官,现在却要赤裸着身体,跪着爬着,忍受你的敌人无穷无尽的折磨凌辱。
这样的残暴游戏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在玩,不是一天两天的玩。
李春赤裸的身体上血痕和青肿随处可见,再加上烟头香火烧燎的水泡烙印,交织密布,五彩斑斓。
每天被男人轮流干过二三十回不用去说,下午跪在碎石头上顶过半天水盆,到了晚上端起来这一盆凉水劈头给你浇下去,再拴住两个大拇指头让你站在大门外边的两根桩子中间。
不用到半夜,就是捱过太阳下山以后的两个小时。
哪怕就是夏天,天黑以后不穿衣服呆在高原的露天里,两个小时以后你就知道什幺叫毛骨悚然的冷,什幺叫沁人心肺的冷。
能给你取暖的机会就是随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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