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时间,但是她默不作声。
李春,摸摸自己的屄,告诉老爷,它湿吗?她低下头注视着,用两个指头顺着缝隙滑下去,又拨弄上来。
她对着我微微摇头:老爷,不够湿。
她答错了话,我心平气和地站起身来。
她跟随着我抬头仰脸,一时还没明白我要做的是什幺。
我沉重地搧在她脸上,那时候我的手很有力气。
她只是哇了一声,整个上身歪倒在另一侧的地板上。
我坐回椅子。
只这一下就抽翻了她的嘴唇,她的牙缝里全都是血。
对李春这样自以为有知识有理想的女人就是要象对待一条狗,随时随地踢她一脚,还要踢的重,踢的狠,还要什幺原因都没有。
要打得她的脑袋追赶不上你的脑袋,到最后只好不由自主地放弃思想,变成只剩下恐惧感觉的一堆雌性的肉。
再说一遍。
什幺不够湿。
女人咽了一口血,眨了眨已经泪水淋淋的眼睛。
她说:是……是奴才的臭屄不够湿,老爷。
我还不肯放她过去。
去把鞭子拿来。
她仍然是拖带着四下里摇晃的乳房和肚子,还有铁链爬向壁炉旁边,那里一直扔着一堆皮鞭棍棒之类的东西,也有手铐和脚镣。
她再爬行回来。
我把装饰着细银花纹的皮鞭把柄倒握在手里,鞭梢朝后。
我看着李春,这一次我看出她的黑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那天的李春有一个好的奶头,另外一个被顿珠用香火烧成了水泡。
皮鞭的把柄重重地顶在好的那个奶头上,女人哎呦一声抱住了自己的乳房,她在疼痛中紧紧地缩起身体。
再说一遍。
什……什幺……噢……奴才的臭屄不够湿,老,老爷。
把手拿开,把奶子挺起来。
是……是……老爷。
我对准了近在咫尺的乳头,再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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