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鸡巴。
我能想出无穷无尽的折磨女人的办法,把一个女人整治的就像一条狗。
李春其实毫无选择,挨上打要疼,她就只能乖乖听话,指望能够少挨点打,李春越来越是谦卑顺从,我就越来越相信装出来的谦卑全是阴谋。
我把我自己装进的这个圈套好像根本就没法绕出来,其实是还存在着另外的一个可能性,那就是我知道高原和平地的对抗一定要失败,我的下意识里存在着没法消除的恐惧感。
哼哼。
我哼了一声,一边扭了扭底下的大脚趾头。
我知道那是为了嘲讽自己才从鼻子里往外出气,可是李春不知道。
老爷有动作了就要伺候,她的嘴唇紧追着老爷的大脚趾头,悄悄软软的缠住裹住,烫伤的舌苔拂拭上来,周围一圈起伏波动的绵绵水泡。
我闭了下眼睛,马马虎虎的把这事算作一个享受。
她再是阴谋,总还不至于打算往我脚上咬一口吧。
我把翘起来的脚搁回地下,她象狗一样紧跟下去。
脚底贴紧地面虽然够不着了,但是她可以继续孜孜不倦地舔舐主人的脚背。
姑娘,抬起头来看着老爷。
她仰起脸来安静地凝视。
唇边上粘滑白浊的汁水已经分不出是挤破了水泡溢出的体液还是口腔里流出的唾沫,那些东西已经糊满了女人整个尖尖的下巴。
在她的弯弯的长眼睛里,黑暗的颜色仍然是深不可测。
每天都要给那些肮脏汗臭的土匪们干上十来遍,再被我们这些野蛮的高原人打来骂去的。
这几个月的日子不太好过吧。
我的声音听上去真的充满了同情心。
她连变了几回脸色,说出来的却是:奴才……奴才已经习惯了。
告诉老爷,心里是怎幺想的?奴才……也只是个女人啊,女人到了这个地步就只能认命吧。
李春,我是个高原人,你们就这幺打了进来,迟早我的财产都会被抢光吧。
我喜欢的生活恐怕也维持不了多久了。
我只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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