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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免有点想念丈夫吧?光溜溜的躺在大棉被里面,让他搂抱住你的屁股,要比现在好过些吧。
老……老爷……李春已经说不出话来。
我到雪城的军区大院做过客的,整整齐齐的小砖房,你们夫妇还有勤务员吧……滚开!我低喝一声,抬脚蹬在崔笑鸽的脸盘上,我嫌她跪得太近了。
然后我把左脚架到右腿上,看看底下的李春:看到上面的土了吗,你来。
是,老爷。
女人把脸孔贴近到我的脚底板前边。
她努力把舌头伸到了最长的限度清理我的脚掌。
但是她的嘴唇和舌头凝聚着许多水泡,而且有些已经开裂,舔在厚茧上恐怕很疼,另外可能也用不出力气。
面对着脚跟底下粘连结实的污垢,她会把鼻子挤到那个地方用牙齿干活,那样才能一点一点啃咬掉淤积的沙土和泥块。
她的牙尖沿着我的脚底硬皮紧密平稳地来回搜刮,努力表现出兢兢业业又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像一个下贱的高原奴才那样谦卑恭顺。
这没有用。
她是那个平地将军的老婆。
她自己是一个做过那幺多年秘密活动的情报官。
我永远也不会相信她。
我相信鸽子姑娘已经被布林整治的老老实实,她大概是再也没有胆子给人找麻烦了。
我随便干她的屁股,也随便干她的嘴,可是我真没有让李春舔过我的蛋蛋。
这个女人要是下定了决心,咬我一口再英勇就义也不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要说我的高原汉子们倒是没有什幺顾忌,他们劈头两个耳光,再掐住下巴往上一提,跟着的鸡巴就往少校女长官的喉咙里边直捅进去。
可是谁知道呢,我总觉得她是在等待着一个机会,也许还就是在等着我呢。
李春比其它的女孩年纪更大,更加沉着也更加坚忍。
我认定了她的表演都是伪装,她一定在心里隐藏着顽强的意志。
可是意志都是她们所说的那种唯心主义的事。
我有现实的铁链和皮鞭,我还有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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