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烂婊子!我多少算是喊叫了两声。
噢……就这幺完了。
她妈的。
真空虚。
崔笑鸽已经拣回了托酒的银盘,她也恢复了安静顺从的表情。
依旧是那样白皙而且挺直地跪在奴才该跪的石头上,十八岁的丫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的现任主人,还有前任长官,奴隶小妹的脸孔麻木呆滞,就象是看到了两头刚刚性交完毕的山羊。
想想她过去那种害羞的样子,高原人的调教真算有些效果。
我朝向她转过脸去,只是看了一眼,她就快手快脚的爬行过来重新钻回我的胯下。
她在那里边小心翼翼地舔来舔去,把我滴滴答答的东西收拾干净。
我继续喝那杯酒。
好了吗,平地狗崽子?平地女兵出身的母狗崽子正在往她自己的厚嘴唇里埋藏我的睾丸,她答应起来口齿含混。
老……老爷,唔唔……乎……奥……接着她抬起眼睛来看着我点头。
去,把彩柜上的钥匙拿来,把你们女长官的手脚解开。
我坐回椅子上等。
丹增女儿的闺房并不是一间很大的房子,给这里边安排进三个没穿衣服的男女组合,实际上建立了一种局促的人际关系。
我的视线会一直跟随着那个年轻女人在房间里走动的光赤身体。
我甚至看到了她小腿上斑斑点点的毛孔和棕色汗毛。
她从梳妆柜子那边转回身来的时候,每走一步都是要分开腿胯的,她从腰肢的旋转开始就要花费力气,而后是膝头踝骨,一直往下到她的赤脚。
那是真的力气。
即使是对老实听话的奴才崔笑鸽,给她手脚锁的也是货真价实的重镣。
挑个好看点的女人玩玩是一回事,管制这些军队出身的俘虏是另外一回事,这种能要人命的地方我们从来没有放松过。
给年纪轻轻的小女俘虏们脚下拴一条十多二十斤重的链条,还都是用铁锤铆钉直接敲死,上紧以后第一句话是告诉她再也别想从这里活着出去,第二句是不到你断气就不用指望会把这东西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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