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东西,甩到空中来套我的鸡巴。
带上铐住的肢体和沉重的肚子,她干起这种活儿来当然非常吃力。
扑通扑通的折腾一阵,总算噗嗤一下迎接上了她家老爷的大肉棒子。
肉棒子懒散拖沓的走过几个来回,感觉不怎幺样。
我这幺一副挺胸抱肘的样子也不怎幺样。
我站的像是一个正在攻打山顶的将军,可是谁都看见我只是在折磨手无寸铁的女人。
我扯开自己胸脯前边交叉的手臂,一拆架子就落到她的圆肚皮上去,用的还是带骨头硬节的手肘。
她真的吓了一个哆嗦。
我半趴在她那座山一样的大肚上支起胳膊来撑住下巴,眼睛底下就是她那张奴才嘴脸了。
我冲着她得意地笑。
重吧?疼吧?会不会把小兔崽子给压出来,可就看你的运气了。
手肘骨头底下软绵绵的,我再故意摇晃两下。
其实孕妇没那幺容易流产。
继续,你的猪狗丈夫。
我可不能让她那幺轻而易举的哄骗过去。
哦……哦……她说。
这时候女人的身体已经发动起来,用劲挺上腰来撞我的胯。
李春是最下贱的奴才,奴才李春的屄那幺骚,哦……奴才的丈夫不会操女人……哦哦……奴才的丈夫没有鸡巴,奴才的丈夫是阉掉的猪,阉掉的狗……哦哦……李春心甘情愿的要做高原老爷的奴才,高原老爷啊……我的人朝前边弯腰,脚还站在地下。
其实我那条东西是歪的,她再一晃动更拉开了距离,其实我的东西已经掉到了外边。
奴才喜欢让老爷压住肚子,哎呦……喜欢让老爷插奴才的洞……她象背书一样的念叨。
我突然觉得一阵厌烦。
我把自己捅弄回去,人也重新站直了。
运动起髋部骨架狠插那个洞洞,一下两下的都是硬捅在她的最顶头上。
哎呦,哎呦!她说。
女人的脸孔扭曲歪斜,多半是被我撞得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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