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河做轿】(八)(7/7)
大眼睛,小心翼翼拧开门把手,没上锁,灯也亮着,只见妈妈趴在床上,翘起臀部,把右手插到腹下揉搓,大腿一会儿开一会儿闭,白皑皑的腚峰摇晃剧烈,幅度再大些便要把顶上的积雪震落下来,腰肢更是扭得好似被掐住七寸的一条蛇。
原来妈妈也懂得干这个!足足过了五分钟,突然大黄在院里狂吠几声,把自渎中的田杏儿惊出一身冷汗,谁!她开门查看,没发现有人,只听见浴室传来熟悉的地方小曲儿,这才放下心:树,回来啦?柳树答道:啊,才回,洗澡呢!田杏儿叮嘱道:那早点睡。
然后会心一笑:才回,骗谁呢!田杏儿没有马上发短信,将降大任,必先劳其筋骨,热他一时半会儿的,等差不多了才发出一条:树,热幺?要不上妈这吹会儿吧,可凉快呢!那边回复:哎!这个干脆这个快,真热得不行了。
柳树应邀去隔壁吹空调,是蛮凉快的,妈妈都盖了被子,便在床沿坐下。
田杏儿从被子下探出头:坐着干啥,躺下,盖好,别着凉了。
柳树不好意思地躺下,从妈妈手中接过被角,感觉暖哄哄的,大热天享受温暖,也别有情趣。
刚开始,柳树还不敢凑得太近,中间的空地,能容下第三人,但慢慢地,第三人被一点点挤走,妈妈霸占了那地方。
这是柳树懂事后第一次和妈妈睡一张床,妈妈的身体近在咫尺,让他既觉得别扭,又飘飘然,未待多发感概,妈妈已与他十指相扣,在耳边轻轻道:行吗?啥?空调。
哦,行吧,挺好的。
那今晚睡这吧,那边热。
这行吗?咋不行,又没人,就咱俩。
没人,是不是说干什幺都可以?柳树越这样想就越慌得厉害,慌到把持不住,想尿尿,起来去上厕所。
田杏儿身一震,以为他不愿意,噌地坐起来。
柳树怕她误会,连忙解释,田杏儿才拢回心,小声道:嗯,快点回。
顺手熄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