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差一两天,但从选牌子定机型,到讨价还价,都是妈妈作主,哪轮到他来插嘴,亦不敢作声。
交了钱,两人都松了口气,就等下午售后的人上门来安装了。
这时商场里的人开始增多起来,走过一拨又一拨,在人群中柳树发现两个较似熟悉的身影,又看不太真切,不好确定是谁,田杏儿眼尖,从旁提了醒:是望福和春三。
柳树便招手呐喊:哎,望福叔,春三哥,这,在这呐,我是柳树啊!哪知这一招手一喊,人家好像遇见瘟神,避之唯恐不及,这两人腿脚也够利索,三拐两拐就失去了踪影。
柳树纳了闷,这咋了,又不借钱,咋还不认了呢?隐约预感不祥,这两人和爸爸最要好,如此惊慌闪躲,定是怕他问起爸爸的事。
柳树想问妈妈,见她难得好心情,不忍扫了兴,只好罢了。
不要小看了一百块钱,有时候它的力量大到你无法想像。
无需等太久,田杏儿定的空调就装好了,刚才试机结束,老天就开起了玩笑,下起瓢泼大雨,真跟女人的脸一样说变就变。
这场雨,连连绵绵下了两个小时,在这样的热天里还真不多见,两个月来也就下了两场,幸亏没带来多少凉意,否则便打了田杏儿的脸,让她享受空调的美梦落空。
才刚吃完晚饭,田杏儿就迫不及待打开空调,其实没这必要,大雨刚过的天气并没有想像中的炎热,睡前再开也来得及。
田杏儿早早梳洗完毕,躺在床上翻看旧杂志,以打发时间,她儿子出去玩去了,年轻人活动多,把他栓在家里是不可想像的。
直过了十一点,所有杂志都翻个遍,儿子仍没有现身,田杏儿百无聊赖,摆弄摆弄睡裙,风扇退役了,它不会自动翻到肚皮上,她撩开裙摆,拿过一面镜子夹在腿间,模彷儿子的眼睛,到底在他看来,那地方是个什幺样子?或许因为长了年纪,那里已经失去少女的明艳,却另多了一份熟美,这份熟美,须经过岁月的沉淀,才能总结出来。
田杏儿盈盈而笑,只看到皮他便已那般表情,若是进来,怕是诚惶诚恐吧,逐伸指轻轻拨开,穿了进去。
柳树玩回来,直奔浴室,经过妈妈门口,隐约听到细微的呜呜声,忙把耳朵贴上门板,呜呜声清晰起来。
他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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