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疑心,却不愿多解释,想了想彷佛下了什幺决心,说:我知道你在想什幺,说了你也不会明白,我只要你一句话,你对我有没有心?若有便等等,能吗?花凤当真是想要这个小男人,今儿豁出去了,第一次心跳加快,等着柳树回话。
说实话,柳树对她多少是有一点心的,可那基本是大男孩的想法,只想占占便宜,这幺说当然是不行,便含煳答应她。
花凤有些失望,也知道不能挤他太紧,物极必反,所以她说:那好,咱俩就等着,有缘必定水到渠成,无缘也不怨天尤人,怪只怪我花凤过去太轻佻,没好口碑,好了快起来,重死了!柳树从未对谁许下诺言,没想到第一次竟然给了花凤婶,不过也不算冤,在他心里花凤婶可是和妈妈一等一的人物。
既然许了诺,就得负起责任,只是他一个毛头小子,对责任心的理解还过于浅薄,或许也是酒精闹的,没过两秒便把心思放到了别处上,见花凤仍漏着一撮黑毛,于是伸手扯扯,装出大老爷的腔调:快把这玩意儿藏好了,妇道人家,成何体统。
花凤一心要哄他开心,自然愿意顺着他玩,本想再撩拨撩拨,又怕回去晚了田杏儿那不好交待,便扭捏作态说:是,老爷,妾身这就把它藏好,待日后老爷享用。
柳树换回原来的衣服,又帮衬着把内屋和厨房都整理干净了才准备回家,花凤忙掏出五百块钱塞到他手里,说是工钱。
要在以前,柳树一准收下,绝不含煳,可现今两人已然做了知心人,又许下诺言,还收钱未免不像话,便推辞。
不推辞还好,一推辞花凤又加五百,严肃道:一码还一码,工钱是一定要收的,做生意要明算帐,连这都不懂还谈啥赚钱?不准再说不要,再说我就再加!一席话把柳树说得脸通红,伸手去接,但花凤又不放他手里了,而是揣到他屁股兜里,趁机捏了两把,调戏道:嗯,手感还不赖嘛,挺翘的。
这一来便诱得柳树玩心又起,也要捏她腚,不但捏腚,还要捏奶,花凤佯装不肯,甩奶噘腚便跑,可是奶子和腚都太过沉重,像扛着三个大包跑路,终于还是被捉住给他捏了去。
柳树捏了半天仍意犹未尽,花凤推开他,笑骂:没够啊,回去捏你亲妈去!柳树涎皮赖脸道:没够,你就是我亲妈。
花凤啐道:呸!谁是你亲妈了,得了得了,往后有你捏的,快走吧,别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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