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刚认的亲娘,真就吃起来。
花凤被紧紧箍住,全身骨头都要碎掉了,瘫在柳树身上,丁香舌儿更是任他来嘬。
刹那间嗫嗫声不绝于耳,也不知多久两人才分开,花凤抹抹嘴,嗔骂道:属狗的你,这幺多口水,好好的衣服都被你弄湿了,我去拿块毛巾。
说着起身将要离开。
可毛巾这二字传入到柳树的耳朵里,彷佛变成一味强力药引,彻底把他药翻,浴室里干的勾当再次浮现在眼前,立刻热血沸腾,从后背又抱住花凤,爪子也伸进人家衣服底下。
许是怕热,花凤不知何时已把奶罩脱掉,柳树伸进来便皮挨着肉捉住那对温软的大奶子,一顿狂搓勐揉,分明用上了撸管的力气。
花凤被揉得既酥又疼,她摁住作恶的双手,也不知是该阻止还是该纵容,暧昧之间,身体被扳了过去。
从困兽的瞳孔里,看到的难道不应该是令人恐惧的东西吗?但是,花凤有她独特的理解,她不是个喜说不喜做的女人,恰恰相反,在很多时候她都只做不说,于是她把自己送了上去。
柳树一朝得手,野心极度膨胀,遇佛便要杀佛,蛮横地掏进花凤裤里,抓住那两团皮肉,往里往外一弄一拨,肉团颠颤颤相撞又弹开,掀起滔天巨浪。
花凤腚锤子被抓,硬梆梆指尖扎进肉里,酥麻麻快感浸到心里,禁不住哼唧起来:哦,干嘛呀,坏人!这一哼唧便把柳树的脑浆搅成一锅粥,分不清哪是水哪是米,瞅着今晚有酒有肉还有床,莫非天意教我如此这般?柳树赶忙顺从天意,托起凤美人往床上一摔,摁住便扒。
直到被扒得漏了毛,花凤依然没有奋起反抗,她箍紧柳树的后颈,不紧不慢说:树啊,你硬要用强的,婶也由得你,可是日后便不能再做知心人,你得想清楚了。
柳树一怔,便住了手,啥意思?没明白,眼睁睁望着花凤:你,不想吗?花凤摇摇头,并不隐讳自己的真实想法:不是不想,是想做得长久了。
柳树又不明白了,长久?难道这一次之后便不能长久了吗?又不是隔着十万八千里,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也该他不明白,还是太年轻。
但是他起了疑心,怀疑自己被当猴耍了,以花凤的为人,这话不该出自她口中,实难让人相信。
花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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