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谁用的?柳树心头砰砰,不知从哪儿擦起,鬼使神差地伸到了下面。
毛巾包住那话儿,彷佛女人的皮肤那般柔软,柳树一激灵,硬了起来,跟着便撸起来,一下两下,觉得不够劲,又一下两下,还不够劲,索性无数下,无数下的下场就只有交货。
交完货的柳树腰酥腿软,不扶墙根本立不住,感概小小一块毛巾竟比余满儿强了十倍,若是那大白腚进来,指不定便把小命撂下了。
还没好啊,在里面干嘛呢?花凤在外边催促,柳树七手八脚穿上衣服,开开门,脸胀红如紫茄瓜。
花凤微怔:大热的天,还洗热水呀!柳树支支吾吾:是,是热了点,那啥,婶,衣服我自己洗吧。
花凤推开他:去去去,一个大老爷们儿,哪就来干娘们的活了,一边去,我这还有几件脏的,一块儿洗了,用不着你!柳树看着花凤把衣服和毛巾一齐扔进洗衣机,才放心离开,但离开了后面的事就瞧不见了。
花凤把毛巾从脏衣服里拣出来,摊开,一股浓腥扑面而来,嫩白的浆液沾湿了一片,足有碗口那幺大面积,她咬着嘴唇自语:溷小子,瞧这点出息!嗯,毛巾得留着。
待洗完衣服晾起来,已经来到晚饭时分,花凤留柳树吃饭,说要炒几个拿手菜给他下酒。
柳树惦记妈妈,不愿久留,只想拿到工钱便走,可还没等开口花凤已不见综影,原来她下了厨房,切菜切肉忙活开来。
柳树只得把话咽回肚子里,望望外边的晾衣绳,好在衣服不干,那就等等吧。
厨房里花凤铲子碰着锅,当当响,技术不亚于专业厨师,她一边忙碌,一边侧脸喊道:树,你要是不放心你妈,就打个电话回去说说。
柳树心说不能打,一打准麻烦,顶着回晚了挨骂也要把这口饭吃了,做鬼便做个饱的。
花凤把酒饭摆在自己内屋,一来餐厅太宽敞,就两个人吃饭,出不了氛围,二来内屋如花房,正是个静谧所在,享受二人世界最好不过。
柳树端坐正中央,四周围酒香菜香人香,香气缭绕,赫然一副皇上的架势,只不过对面还坐着皇太后,亦不敢太随便了。
花凤盛一碗汤叫柳树喝了,再为他夹两口菜,便满上酒与他对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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