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柳树还真是个率性人,认准的事便一定要干好,瞧他叮叮咣咣又是钉又是锤,又是削又是锯的,即便是鲁班祖师爷活过来,也得竖起两个大拇指。
花凤换了身衣裳,短t短裤,清清爽爽,坐在一旁边嗑瓜子边瞧着年轻壮硕的身影,玉面微泛春风,乌黑的眸子波光闪烁,能滴出二两水来。
柳树忙活大半天总算是完成了,早已经汗流浃背,和水里捞出来一样,可嗓子眼里却如同烈日烘烤,嗞嗞要冒起烟来。
正想找水润润,水便递到了眼前,顺着递水的手往上看,那张笑吟吟的脸儿,不是凤婶子还能有谁?哟,婶子还换了衣裳,好看……柳树脸一红,显然意识到自己想多了,忙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花凤暗暗喜欢,掏出手帕给他擦汗,那认真仔细的劲儿,对她亲儿子也不曾这样。
但见柳树别别扭扭,直想躲开,又不免愠怒,一把扯过他,训道:躲啥,你和阳子打小一块长大,也算我半个儿子,这亲娘给儿子擦擦汗,咋了?我看谁敢来说道?快把脖子伸出来,缩得跟个龟似的。
柳树微微一惊,都说花凤婶雌威霸道,今儿算是领教了。
花凤虽说得牵强,却并非全无道理,至少在他柳树面前,她就是个长辈,柳树认怂,哪敢说个不字。
花凤的手法轻盈,细腻而周到,柳树被弄得好不舒坦,尤其从对方身上溢来的香气,把他漾得心里似滚开的水,体温也随着上升,汗就出得更多。
花凤皱起眉头,嗔道:你咋回事,咋就越擦汗越多,快去洗洗!洗洗当然是全身洗的意思,柳树闻闻自己,体味那个重,要是往凤婶子身边一站,保准熏得人家昏天黑地。
可是出来干活谁又想着带换洗的衣裳了,洗完了穿什幺,挂个裤衩成何体统,又不比家里。
柳树是想洗的,但又不便问人家要衣服换,不知如何才好。
花凤心细如发,她想到了,找出一套崭新的厨师服递给他。
柳树这才捧着衣服走进浴室,大热天洗个清水澡,别提有舒服,当洗到末尾,就听外边敲门,吓他一大跳,以为是婶子要进来,当看到进来的是条毛巾,才又松了一口气。
然而这条毛巾非同一般,首先它是绣着粉红鸳鸯的,其次它是香喷喷的,最关键的是它是用过-->>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