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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微睁妙目,口吐莲香,在半梦半醒之间:嗯……干嘛呀,再让我睡会儿!她动了动,只管往儿子怀里拱,娇臀任他去摸。
一觉又睡到日上三竿,直至敲门声响起了,水床上相拥而眠的一熊一鹿才惊醒,唏唏嗦嗦各自穿衣上裤。
打开门一看,原来是送餐的,二师兄叫送来的,很丰盛,满满一推车。
送餐人很有素质,又或是已经司空见惯,对房间里的那种气味闻而不理,笑眯眯请客人用餐,说用好了叫她,她在门外候着。
用过餐,二师兄恰逢其时打来电话,说要见见师弟,此刻已经在茶馆等着了。
要不要带母亲去见师兄,见了该说什幺,不见又怕盛情难却,熊燃左右为难,请母亲定夺。
白鹿倒是大方,说见吧,迟早是要见的,晚见不如早见。
熊燃想想也对,师兄如此款待,不见岂非对不住人家,再说一个大活人藏不了多久,早见早好,何况趁着犹豫他已经想好了一套话辞。
茶馆在船体的尾侧,称不上多大规模,一个厅八间包厢,二师兄在最前面的包厢等着,他事先把茶博士支开了,里面就他自己一个人。
熊燃带母亲来见师兄,一路刻意保持距离,也没敢和她牵手。
白鹿明白儿子,贤惠地配合他,只是不想跟在他身后,她走到前面去,母亲嘛,是长辈,哪有长辈跟在小辈后头的,岂不乱了伦理纲常?二师兄一见到白鹿,先是惊讶,后神神叨叨拉师弟到一旁,压低了说:这就你那位?模样倒是挺好,只是这年纪,是不是大了点,合适吗?熊燃微微脸红,说:二哥你想哪儿去了,她是我妈!二师兄啊!的一声,惊讶几乎把他的眼珠子给挤出来,以为时下母亲二字已经洐生出不同的含义。
好在师弟的解释打消了这一疑虑,师弟说母亲想来散散心看看海,就带她来了。
就这幺简单?就这幺简单,师兄脑子也简单,笑呵呵接受了,没往复杂的地方想。
白鹿见他们嘀咕半天,也过来凑热闹,插嘴说:你们说什幺呢?二师兄支支吾吾,他见白鹿比自己还小,不知称呼她什幺好,搔着头语无论次,真是猪八戒问道,见了妖精喊奶奶。
白鹿抿嘴笑笑,又问:你哪年的?二师兄答六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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