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得张大嘴巴,连忙关上柜门,心自呯呯跳。
他惊慌失措的举动引起白鹿的极大关注,是什幺?让我瞧瞧!她爬起来扒开儿子,再打开柜子一瞧,同样是满脸惊愕。
原来,这间房里有两个柜子,一大一小,大的是衣柜,小的不是,里面满满登登陈列着各种器具,从皮鞭皮裤皮裙,到手镣脚镣颈镣,再到鼻钩阴钩肛钩,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毫无疑问,这些器具是性虐用品,是酒店专为有特殊嗜好的客人准备的。
二师兄一心想为师弟安排得好一点,却忘了这间房备有这种东西。
白鹿立刻联想到日前在儿子家发现的自慰杯,那东西跟眼前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她看得眼花缭乱。
熊燃啪地突然关上柜门,尴尬得脸都没有了:瞧我这师兄,办的这叫什幺事,我这就去换房。
白鹿拉住儿子,小声说:不换了,麻烦。
熊燃惊讶,脱口而出:不换?难道你想用这些东西?白鹿哪经得住这样的撩拨,恨恨捶打儿子:讨厌!谁想用了,美得你了!难道在这住就非得那样啊?熊燃笑着,找避孕药的事被忘得一干二净,摸摸下体,上面被母亲的汁液沾得潮乎乎,阴毛都结成了块状,再去摸摸母亲的,也是同样,不大同的是她的还在往外滴着流着,就问:不洗洗吗?洗呀,不洗哪行,你搞出那幺多。
你先吧,我等会儿。
你不来吗?来嘛,一起啦!那地方太小怕站不开。
又傻了,你总这幺傻吗?小不正好可以挤挤吗?一个生拉硬拽,一个扭扭捏捏,结果还不是一起洗了。
母子共浴,恐怕免不了的又是一番温存吧?至于床上鹿妈妈的潮吹物,不必担心,自有她的熊儿子来处理。
早晨第一缕阳光晒到的是白鹿的白臀。
白色的鹿,臀部当然也是白色的,没见过有黑色屁股的。
但这会儿,黑色是有的,那是一只手,伸进这片白色来。
说它黑其实有点过分,见过非洲土着吗?他们的牙齿本算不上白,从不用牙膏牙刷,哪来的白,可是要拿他们的肤色来比较,那牙齿简直可以算得上与天使的翅膀同色了,熊燃的手和母亲的臀摆在一起,大概就这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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