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响,担心是母亲出事,便过去找她,刚走几步就和她打了照面。
发生了什幺事?没事,不小心踩到一只老鼠,咱们走吧!熊燃将信将疑,还想过去看个究竟,被母亲生拉硬拽拽走了。
两人回到伙伴中,继续大快朵颐,白鹿刚刚闹了肚子,不宜再喝酒,她那份全让儿子替她喝了。
夜渐深,行市越来越热闹,夜市夜市,本就该如此。
熊燃他们也不知吃了多少烤肉喝了多少啤酒,正是最快活的时候。
就有一伙六七个人提着掍棒朝他们走来,离在丈把远处站定,为头的那个还未发话,他身旁就跳出一个半边脸镶着鞋印的瘦小个子,指着熊燃大叫大嚷:就是他!就是他踢我!熊燃一楞,自己何时踢了这人?他缓缓站起身来。
那头儿一看,这小子好大的个子!还没怎幺着他就先怵了三分。
头儿压低公鸭嗓说:你踢了我小弟,现在他断子绝孙了,这笔帐怎幺算?什幺就断子绝孙了?熊燃仍旧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白鹿也是看半天才认出这家伙原来是被自己踢的那只瘦鬼,顿时火冒三丈,站起来指着瘦鬼就骂:你放屁!踢你的是我,别巫赖好人!说着向儿子身前迈出半步。
她见来者不善,怕儿子吃亏,便要为他挡护。
头儿皱眉看看瘦鬼,瘦鬼脸上一片麻红,却一口咬定就是熊燃。
头儿张开五爪狠狠给他就是一掌巴,臭骂道:妈屄的怂货,怎不踢死你!让雌儿踢了就是让雌儿踢了,瞎他妈乱指什幺?他言外另有一层意思:哪个不指偏指这个头最大的,你是嫌老子活腻味了还是想怎幺着?他清清嗓子又说:甭管是谁,踢人的总是你们的人,你看怎幺办吧。
那你想怎幺办?熊燃把母亲拉到自己身后,淡定地面对这伙人。
他没有向母亲了解情况,母亲做事有时候是鲁莽,但总有她的道理。
你女人踢了我小弟的命根子,他这辈子许就废了,是要去住院治疗的。
这样吧,医药费五千,护理费两千,营养费两千,精神损失费两千,砍掉零头你给这个数,这事儿就算完!头儿伸出一根指头,意思是要一万块。
熊燃没有接茬,掏出钱包数了三张百元钞票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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