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媚眼倒是抛得更加频繁了,对中间隔着一堵墙视若空物。
双白你来我往暗自较劲,之前的亲善荡然无存。
大伙儿你瞧我看,都在一旁围观,啃着烤肉看大戏,谁敢出面惹得一身骚?熊燃呢?一个是母亲,一个是朋友,帮了这个那个瞪他,帮了那个这个恼他,搞得他是焦头烂额,恨不得逃离这地方,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为清。
吃醋的总有酸掉牙的时候,赏戏的也总有看腻味的时候。
随时间推进,争宠事件渐渐平息下来,少年们重新恢复到开怀畅饮哈哈大笑的状态,仿佛只有这样活着才不枉来这世上走过一回。
白鹿跟着体验这种别开生面的市井文化,只是她肠胃娇气,受不得这样湖吃海塞的,加上啤酒又凉,报应终于显现出来,她闹肚子了,要急着出恭。
她去问摊主老板哪儿有厕所,老板指指远处一片黑咕隆咚的地方:那就是。
白鹿一路飞奔,半道又跑回头拉上儿子,让他做个保镖,也防止有人趁机与他搭讪。
低档的地方厕所能好到哪里去?别看是女厕,倒处都是不该见人的东西,臭气也更甚于隔壁的男厕。
白鹿捏着鼻子本想草草了事,无奈肚子实在是不争气,楞是让她足足蹲了十来分钟才放过她。
出完了一身轻松,白鹿啐着口水往回走,走走又低头检查鞋底是否踩到不该踩的东西。
当她重新抬起头来,就发现有个干巴的鬼影子挡住自己的去路,她往左那鬼影也往左,她往右鬼影也往右,这还不算,鬼影桀桀阴笑伸出爪子想来摸她脸蛋。
白鹿早就憋了一肚子怨气,正愁无处发泄,可巧这倒霉鬼自己送上门来。
憋足了狠劲她突然飞起一脚,正中鬼影裆下,只听噗和哎哟两声,鬼影倒在地上乱滚乱爬。
妈的,原来还真是个人呀!呸!没羞没臊!白鹿往那人身上狠狠啐了一口才拍拍屁股走人。
她身后往来的几个妇女,见色鬼被踢翻在地,估摸着一时半会是爬不起来了,便沆瀣一气一拥而上,把色鬼围在当间一顿狂踢猛踩,然后又一哄而散。
可怜鬼影便宜没捞着,倒是落了一身伤痛。
正在等人的熊燃听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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