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
别看上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任留守兵,那是不管,可一旦命令下来马上就有人在楼里集合。
我连被子也没叠就跑出来,假矿到是表现了一年兵的素质,床码的贼利索。
我排在他们十个人后面开始往靶场后山跑,姥姥的,累死我了,从西山向上爬从东头下来,三十分钟要求上下,基本就不算有路,就是一条部队长年跑出来光秃秃的硬道,周围都是蒿草。
我还没到山头就尿(sui)了,真不行了,我和乐乐一起的时候已经把元神都散得差不多了。
想起了乐乐,唉,心口一酸,也不知道她现在黑天白天呢,我在个破山里跟着武警部队打发时间,我们真是越走越远。
我停了一下,前面的就回头喊,跟上。
姥姥的,爷跟上就跟上。
等我下来的时候,腿抖得都感觉不到裆里的老二了。
这时候假矿笑,说你还没绑沙袋呢。
我再看,哭啊,他们一人手脚上都绑着一对沙袋。
对不起,我太小瞧留守们了。
再怎幺是关系,也是武警战士。
有料。
服了!早饭吃完,我就发现站起来不利索了,腿开始疼。
歇了一会,军姿跑过来一个战士,跟大队长敬礼。
报告,三大队带人。
大队长挥手,我赶紧拿板凳,拿棍子跟上。
到底是部队,军姿整肃。
我和所有战士一样,一手板凳一手棍子(具体哪个手拿什幺忘了)。
好像是左手凳子右手棍。
整整一个上午,我非常二的跟着三大队跑步,然后队列,然后原地坐下听分解战斗队形(那个坐真让我开眼,一声令下,预备,所有人都把凳子放在背后臀下。
再喊坐,我靠,整齐划一的全部坐好。
就老子回着个身撅着个屁股放凳子,人丢大了)。
队列讲解完了就是障碍训练,这个时候没有我的事了,因为我只能妨碍大队的训练连贯性。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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