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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五年兵,马上退役(申请过一次延期),所以进了炊事班。
升了班长。
我暗想五年啊,最后要进炊事班才当了班级。
真是隐忍。
假矿一年半的兵,高一没上完就来了,比我小。
还有其他的几个,全比我小,都是初中高中来的。
搞了半天我才是大龄青年。
头两天就这幺过去了,我闲得蛋都疼了,就是上了大学我都没这幺闲过。
而且中午班长还叫我进厨房在锅里捡肉吃。
我哭啊。
第三天杨团过来看我,问我都干吗了,我一下子折了,假矿看我,我看假矿,干紧说就是熟悉了一下部队情况。
杨团黑着脸说熟悉什幺部队情况,我找你们大队长说。
我们上二楼,杨团跟大队长打哈哈(我觉得军官们的森严等级都是在战士们面前表现出来的吧),杨团说你给我好好安排,让他们几个带着他来点正式的东西。
大队长说你早讲,我觉得人家大学生来体验生活的,不能安排什幺训练。
院团说他爹妈把他放着就是练练来的(我靠,你居然不脸红,是你让我留下的)。
于是他们达成共识,早晨我也要出操,但是不能跟着其他几个大队入列跑操。
由留守班带着去爬靶场后山,杨团还说就是关系也不能老这样,让他们一起着。
(出去后我先与大队长之前传达了噩耗,于是留守的同志们一脸看见祸害的表情)。
我说你们知足吧,我就是早饭前出早操才让你们带着跑步上下山,我他妈吃完早饭还得入列跟三大队出操。
留守们的一脸厌恶转化成些须的同情。
越发的让我忐忑不安的了。
晚上熄灯前,大队长找我,说大学生,这个带好,明天吃完早饭跟三队出操,我和杨团都招呼过了。
我接过来一个板凳,一个长棍子。
莫名其妙的睡觉。
第二天早晨楼里就响起集合,这一点不能不说部队的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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