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可真不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丈夫。
我代替丹增管理着庄园,收取各类税赋,安排支差的队伍从周边的村庄运回各种产出的农牧产品,在处理着这些琐事的忙碌中平静地度过了新的一年。
我在傍晚的时候坐在屋外,沉默地观看梅格布里雪山积雪的洁白峰顶在晚霞中慢慢地变成令人眼花缭乱的桃红颜色。
独自面对着峰顶以下象一片巨大的草席那样宽广地倾泻下来,一直延伸到沁卡小村的莽莽坡地,我体会到了雪域的巨大的空虚感和神的气息。
央金,去把卓玛叫来。
那个黛黑瘦弱的女奴慢慢地爬到我的脚边,匍匐下去触碰地面,再抬起她赤裸的身体来,头发遮在她的脸前散乱地飘拂。
她的无指的手掌被铐在一起,垂落在她绽露外翻,肮脏污秽的生殖器前边,有些无意识的轻微颤动。
央金,去拿点喂马的豆粕渣子来。
扔到地下。
卓玛,这是你的。
先磕头,奴才要感谢主人的赏赐。
然后她趴下地去,把分散的豆渣抿含进嘴里,有时候很长地伸出舌头在地下舔。
她耸动屁股起伏,扭转,在我的脚前转圈爬行着寻找那些吃食。
她的脖颈后边凸露起来一条忽伸忽缩地牵动着的筋肉韧带。
那样的她很像一头温顺的食草动物。
央金,去提一桶水来。
我从桶中舀起一勺凉水,往趴在地下的这个女人的后脑上倾倒下去,她顿时僵硬地停止在水柱当中,再不敢有丝毫移动。
抬头,女人,张嘴。
她仰起头来张开嘴。
粘成了大片的头发象是刚从水中爬出来的狗的毛。
喝。
我把水浇在她的脸上,水花劈劈啪啪地四溅开去。
她在下面吃力地承接。
下面除了一张开裂的大嘴,有一双闭住的眼睛,有一管细弱但是突兀的急剧滑动的喉头。
在女人胸颈相连的宽松起皱的皮折当中陷进一个深的肉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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