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下贱的女奴才带到马棚里去,捆紧她,叫央金把大铜盆子点起火来!我要让卓玛知道,她能得到什幺样的感谢,我要烙遍卓玛的身体,她能得到的全部,永远,永远,只有火和铁!除了翻来覆去的痛打我们的女奴才卓玛,还有什幺办法能让一个恐惧的老爷,重新恢复他的自信心呢?我们一直做到了第二天的清晨。
面对着全身上下打遍了斑斑烙印,到处红肿溃烂的卓玛,我把刚从火中抽出来的白炽的铁条深深地,穿通女人的阴户往里,一直捅进卓玛的身体当中。
我扭动手腕,让这支炽热的铁器在她粘滑的阴道深处转过一个完整的圆圈。
烫的烙铁在她的身体里旋转,她肚子上的肌肉可怕地抽缩成团。
女人被捆紧的光裸身体挣扎跳跃。
奴隶卓玛的皮是黑的,肉是红的,她的烧融的红色的肉在她黑暗肮脏的皮肤上四处流淌,她像一座一半凝结一半仍然在流淌出岩浆的火山口,而且这座火山正在发出一声一声野兽一样的凄厉号叫。
我疯狂的喊叫声音竟然比她还响:李春,忘掉你的丈夫,永远不准想到你的丈夫!你永远是高原人的奴隶,永远!看得出来,我那天真的是非常,非常的害怕。
在那个最后的一年,雪域终于开始了它终极的颠覆。
在一系列流血的冲突之后,平地人以武力为后盾,直接使用了强迫的方法改变传统制度,解除高原贵族对朗生们的约束,把庄园主赶出庄园,在所有的阶层中均分土地。
如我所说,到那时我已经离开了刀剑和战斗,在丹增庄园里管理着措迈、卓玛这样的家奴,平静地经营了两年多的农牧业。
但是现在,大批的平地军队重新开进了格幸,还有准备好了丈量然后分配土地的工作队员。
人心浮动,传言纷繁。
平地人大概不至于要我的命,但是我决不能失去高原贵族的尊严,在平地人的统治之下,和平等的朗生、堆穷们一起屈辱地生活。
我将离开我的雪域,不知道我何时能够回来,或者,永远不能?女奴卓玛安静地跪在土楼前边。
她用残缺的手掌挟持住衣服布料和摆设器皿,把它们装进不同的漆绘彩柜或者大牛皮箱。
央金也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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