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知道,应该的……我几乎想干脆说卓玛已经死了,但又恐怕他立刻就会杀了我。
他解下手枪交给警卫:到沁卡村外的路口等我。
然后他的眼睛注视着我的眼睛,如同那个女人一样的深不可测:我只是对她说几句感谢的话。
我一个人,你害怕吗?征战了二十年的老兵笼罩在他足可震慑一支军队的气势中,我好象是被他的眼睛催眠了似的。
我听到一个完全违背自己意愿的声音在说话:哦,是,是的,本部啦(长官)……请吧。
转过屋角以后就能看到马棚的门了,他们三个都在那里,在盛奶的大木桶前是赤裸的卓玛单调地一起一伏的背影。
卓玛,卓玛,停一下吧,平地人的长官看你来了。
我非常非常和气地说。
回答是乏味的啊声。
她小心地把杵棒举到高处去,让它可以越过木桶的边沿。
木杵一直是捆紧在她的手腕上的,她拖带着那个笨重的工具一起,在泥土中磨蹭两个膝盖回转身体。
她照例地对我磕头,然后看着我身边的平地人长官,静了一会儿,俯伏下去也磕了一个头。
木桩始终竖立在她的阴道中间,她先使用双手慢慢支撑住身体。
一边扭折腰部一边困难地维持住胯骨的大致垂直,这时再低下头去才能让额顶勉强触到地。
在这样进展的整个过程中,一直有大滴的汗水从她的额头沿着撒开的头发丝缕倒流下来。
她的颜色枯黄,但是因为油腻而发亮的杂乱头发,已经长到了她腰部以下的地方。
肮脏的长发和污浊的汗渍浸润一气,成条成片的粘结在女人的前额和面颊,还有脖颈的周围。
这样一张粗疏的帘子半掩住了女奴卓玛赤露的胸脯,当然了,我们都能清楚地看到后边那两头叫做乳房的东西,那只是两具干瘪松弛,耷拉在她肚子上的暗黑色皮囊。
女人的全身早已被高原的太阳晒成了均匀油亮的黑炭般的颜色,她的脖颈肩膀,腋中和腿胯内外淤积着厚黑的泥垢,浓重的肤色夹杂污秽,多少遮掩住了女人身体各处挨打的青紫肿块,但是成条成片地掀翻了皮肉的鞭痕却更加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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