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挨达娃打的时候是总是尽力克制着不叫出声来,而她现在一定是在努力学习,她要让自己的呻吟变得妩媚。
卓玛摸索着解开达娃腰间捆扎的氆氇碎片,她把达娃拉向自己的身体。
有时候达娃会顺从地趴伏到她的身体上,有时却会抬手抽她一个耳光。
卓玛立刻退缩回去完成标准的防御姿态,女人在那种时候像一只敏捷的小猫。
她一直等待男人新一轮的爆发完毕之后,再重新尝试着勾引他。
无论如何,他们最后总会在空旷的土场子上做完该做的事。
变得听话起来的达娃甚至会搀扶起他的女人,他们一起走回墙边。
柔顺的女奴隶卓玛使用询问的目光注视着她的另外一个男人,她说:嗯?她在他的身前慢慢蹲下。
女人被足枷支撑开的腿脚摆成分跨的样子,跨立的中间暴露出一个往下流淌汁水的阴户,那个包裹着皱褶皮子,袒露着细肉馅子的东西滴滴答答的敞荡在措迈的眼睛前边。
嗯?女人又说。
靠墙躺着的措迈伸出手去开始抚摸起来。
作为一个老爷,我赏赐给戴罪的女奴隶卓玛一个很大的恩惠。
每天当她被放出木笼,特别是在跟随达娃措迈兄弟乞讨返回之后,我允许她可以得到这样的一段自由时间。
她可以抱住儿子喂奶,也可以爬来爬去,摸来摸去的爱抚她的丈夫们。
其实如果按照我对卓玛的看法,一出笼子就应该给她连脖颈带手腕一起戴上枷板,至少也要把两手反铐到身后。
措迈他们都是愚蠢的奴仆,远远不能和卓玛的智慧相比,卓玛最有可能搞出来的麻烦是捡一块铁片或者钉子偷偷藏到什幺地方。
她可以等到半夜以后用那东西割开自己的血管,那种事就是带上手铐也能做。
我已经说过把这个女人光着屁股关在木笼子里并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她是我的工具和武器,我可不想让她那幺容易就死掉。
傍晚的时候我坐到宗府二楼的窗户边上,再叫人送来一桶酥油咸茶。
有茶的那种空闲里特别容易想到崔笑鸽的大白光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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