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陪在身边壮壮胆子。
达娃措迈兄弟也卷起两张毛毡躲避到这边的屋檐下来安顿他们的新家。
卓玛,卓玛?我跟着扎西走到了木笼旁边,躲在那些尿渍外面招呼蓬头垢面,汗迹斑斑的女奴隶。
还是很臭。
卓玛的额头疲倦地顶在木栏杆上,她被锁紧在笼外的双手十指分散,松弛地张开,但是她仍然努力地发出沙哑的巴……巴……声音,向下招呼着依偎在她胸脯上的那张小脸蛋。
我说嘿,伸长手臂过去用皮鞭杆子捅她的下巴。
女人仰起来的脸上麻木呆滞,不过她答应了我。
她说:啊。
卓玛的站笼前面是大路和土场,再往前去就是丹增的大房子。
木头门扇旁边现在站上了两个身穿棕绿军服的士兵娃娃,士兵的军容整齐,站姿端正,他们目不斜视地凝视前方,行为举止非常符合哨兵勤务条令,只不过他们的前方就是我,高原领军的代本,还有裸体示众的卓玛。
卓玛这样默然地和她过去的同族袍泽们相隔了三丈宽的土场互相对视,她看到了他们也在看她,还有他们奇怪的眼光。
很长时间。
倒霉的扎西不得不走到更近的地方去拆解手链,那是他的职责所在。
宗衙的执法人拉开了笼子的栅栏木门,妈妈的手在自由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伸展到下面去搂抱儿子的腰,她把他提高一点贴挤在自己的奶房上。
女人们把奶头塞给小崽的动作从来就是个本能,根本用不着眼睛的,可是卓玛不光是低下头去凝视,她还噘起嘴唇去亲吻那个小东西的额头。
奴才见到老爷难道不是要像一条讨好的狗那样紧紧盯在主人的脸,她怎幺敢转动开她的母狗眼睛?我笑了笑。
我用一种假装的温和口吻说话。
出来吧,受罚的卓玛,太阳落下冰峰去了,你的家人在等你回去过夜呢。
连带着那一整块挟持住她脚腕的厚木板子,卓玛在钉尖上小心翼翼地移动她赤红肿胀的光脚底板。
她用手肘夹持住儿子,伸手去扶门,她要扶住东西才敢让脚落下地。
女人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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