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从前边提溜起奶头来,往后边的大白屁股上一阵噼噼啪啪的抽打,高高大大的平地姑娘崔笑鸽总是满脸洋溢出谄媚的笑容,卑躬屈膝地迎合上去。
她在那样的时候一定会牢牢记住自己的同伴姐妹,她们被铁链穿透锁骨拴在墙壁边上,过来一个男人可能就是先搧两个嘴巴,再往肚子踹上一脚。
男人们愿意在楼梯边上逗她玩她,那就是说他们已经把她当成了一条好的狗,她要战战兢兢,同时更是意志坚定地守护住已经占领的母狗窝棚。
那天下午我在丹增女儿闺房中看到的鸽子姑娘也是那样叮当,磕绊,如同跋涉在泥潭中一样拖动她的脚镣铁链。
在她因为用力而扭转的小腹以下洋溢着成片黑亮的阴毛,每跨前一步还会从两腿中间往外挺出来她饱满圆润的酥松阴埠。
虽然她是一个奴隶,但是她做到了像一个主妇那样平和而且坦然地迎接男人的眼睛。
她现在站到床边上去,神情专注地摆弄床头床脚连接的铁铐。
她显出来的侧脸边缘有一道扑闪的黑长睫毛,她也没有忘记要借用弯腰的机会撅起来后边的整盘屁股肉蛋。
如果你是一个正好掌握着权势的男人,你总是有机会见到女人若即若离,半真半假的表演,即使那是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光赤着身体的奴隶女孩。
我闭上眼睛摆脱掉有些散乱的念头,重新集中起注意力来。
我今天准备好了要做的是和李春认真谈一谈她的问题,我不能让自己被一个小女奴才的鬼把戏带跑出去。
高原人的奴才崔笑鸽围绕大床走过一圈,挨个的为李春解开分别锁在四个床角的肢体,奴才丫头抱住怀孕女人的肩膀,多少还搀扶了她一把,帮助李春抽出来那些压在身体底下的皮毛垫褥。
不过她们两边都尽量地避让开了对方的视线。
李春的行动迟钝笨拙。
女人顺着床板的边沿滚转挪动,她让自己的屁股慢慢滑落到地下去,一边还皱起眉头哼哼了两声。
她也没有多花费力气站起身体走路。
除掉了锁床的手铐以后,怀孕的妇人两手两脚之间仍然牵带着粗环重链,和她的那些女兵们一样,被铆钉砸住锁眼的死镣要用铁锤敲打半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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