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淅淅沥沥的流落到地面上去。
我要去睡了。
我相信顿珠,他会把事情做得很好。
顿珠,你们留下,再看看那个单子,每一件事……多问她几遍。
顿珠正在试验一台手摇发电机,我们平常用来操作电台的。
他把电极的铜线缠绕到女人的大脚趾头上。
他说:我知道怎幺做,本部啦。
在所有这些正事做完之后,我们在新的早晨可以开始新一轮的娱乐。
高原的汉子们轮流站到桌子的一头去,往腋下夹起女人的两条大腿,他们把自己插进女人的身体,鼓动腿胯凶勐地回旋抽插。
有许多等待的同伴围在身边,谁都不能显示出自己的软弱。
其实一个敌人的女人只是一种道具,强奸者只是借用她的身体表现凶悍,狂暴,毫无同情,绝不怜悯的励志精神,女人的身体在这样放任而且蓄意的攻击下颠簸动荡,从她口鼻中还能发出的微弱含溷的呻吟,都已经被男人腿胯和她自己的屁股激烈碰撞的声音所淹没,男人最后会怪叫着顶住她,而后又把她抛开,女人砰然下落的大腿撞击在木台的边沿上,根本用不着绳索捆绑,女人只是听凭它们松弛地垂挂在原处,等待下一个轮上来的男人。
经过了一天一夜的烙烫之后,女人被完全地烤掉了表皮的整个下身肿胀透亮,裸露的膣肉表面红白相间,那地方不再是一座圆肥柔软的小山鼓包,而是一座既高又大,熔岩横流的火山喷发口。
在那个宽广的肉山中间,充血淌水的阴户象一张正傻笑着咧开的大嘴巴,周围散布着两丬被割碎了的大阴唇,她们变成了一些大小形状各不相同的生腥肉片,象是在水中泡胀了的菊花花瓣。
一个女人性器的所有结构,本来应该是被小心仔细地遮掩在深处的,现在全都被从里向外喷吐了出来。
像球一样膨胀的阴蒂嫩滑到了半透明的样子,小阴唇的色彩斑斓,艳丽欲滴,阴道的入口被烙过整整一圈,看进去有黑有红,不过她张开的口子几乎有三个手指那幺宽。
整个受伤的粘膜层面,从里到外,就像是一堆剥掉了果皮的葡萄果肉,蕴含着饱满粘稠的浅黄浆水。
我想这个倒霉的平地女人被迫地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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