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下身去。
我们可以照样花上那幺长的时间,烫烂一只女人的脚。
你有两只脚,对不对?还有,你知道你下面那个烂糟糟的洞眼是干什幺用的吧?可是一根烧红的铁条,它说不定也想知道!我保证要让你慢慢享受很多天。
很多,很多,天。
我说过的,没说过的,你到最后全都会知道。
李春闭上了眼睛。
但是她张开嘴轻轻地问:为、为什幺?……我愿意……愿意……告诉你了……喝、要……喝水,哎呦……我……你……告、告诉……我说过理由了,少校姑娘。
李春最终告诉了我们所有她知道的事。
在被烧红的铁条烙烫过一整天后没有人还能象个英雄,没有人。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扎丹寺那个长着鹰钩鼻子,整天闷声不响的老喇嘛竟然是高原人的叛徒,我会去找他算帐的。
我们的猜测也被证实没有错,位于y国境内,由cia那伙傲慢的傻瓜组织的训练营地里至少有三个人在为平地军队效力。
当然,我们并不能轻易相信一个象李春这样既顽固又狡猾的平地女人。
顿珠现在把注意力转移到女人的脚下。
李春已经被翻过了一个身,她现在是趴伏在木头台面上,嘴脸朝下,当然照样是被捆紧住四肢的。
布林给她的脚腕缠绕上许多圈粗大的牛毛绳索,再打住死结,确保女人的脚掌能够一动不动地朝天张开。
喇嘛堆穷坐在靠近李春头边的地方,抓住女人的短头发把她的脸扭向自己的方向,他已经是在第三回念他记下的名单。
扎丹寺,是谁?是,是,罗布喇嘛,是他,是……水,水啊……李春虚弱地说,我们当然没有给她喝过水。
对。
那幺,各幸城的联系人?哎呦……多吉,是收牦牛毛的多吉。
哼哼,上一回你说的可不是这个名字。
别,别烫呀,让我想……别……啊啊!顿珠就等着这个。
他毫不迟疑地把炽热的铁钎对准女人的脚心狠扎进去,而且还加上左右的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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