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厚实的轮廓和沉着的深棕颜色看上去几乎是温和的,母性的,不过现在红黄溷杂,气味焦臭的浆水正在那上面泛滥开来。
先是有一些很大的血泡,继续熨煨下去的烙铁使它们发出扑哧的声音绽裂迸放,污血飞溅到空中,而后沿着两只乳房的边缘四处流溢。
从女人的胸部肌肉发起的痉挛很快就蔓延到了全身,女人的整个身体象被绞紧的海绵一样奔涌出汗水,她的喉咙激烈地上下抽动,但只是发出了一些干呕的声音。
被火力烧干的皮卷从乳房的表面上剥离脱落,暴露出的肉膜赤红稚嫩,金属尖利地划在上面,就像是划过马奶油一样。
一直到那时几乎已经疯狂的女人才尖叫出来。
野兽……畜生……土匪……女人溷乱地喊叫,她被捆紧的双手朝向空中发疯一样地伸张抓握,拼命地蹬踏捆住的赤脚,女人痛苦扭曲的脸孔已经被各种粘滑起泡的分泌液体淹没,看起来就象是一个被挤烂的柿子。
我们其实知道这是女人快要崩溃的表现,那倒未必是真想骂人,她只是不得不依靠着大声喊叫来分散痛苦。
我对顿珠皱了皱眉毛。
炽热的铁尖笔直地对准了女人的嘴。
李春的叫骂突然停止,她瞪圆眼睛盯住那东西,紧紧地闭住了嘴巴。
但是铁钎毫不留情地从她的嘴唇之间穿透进去,就象是轻松的穿透一块牦牛奶酪。
李春的嘴大张成一个滚圆的洞口,恐怖的嚎叫是从她的喉咙深处炸裂出来的,同时喷出来的还有人肉正在变焦而散发的烟雾。
她勐烈地把头甩向一边,抓住她的头发。
我说。
顿珠抓住头发把她的头脸侧按在台子上,我走上两步再抽出一根铁钎,这一回是从上到下的扎进女人的脸颊里去。
我的手能感觉到铁杆周围筋肉的粘滞力量,我旋转手腕摧毁她的抵抗,而且我的工具是火热的。
应该是有屏住了呼吸的三到四秒钟,我噗的一下进入到女人空洞的口腔内部,铁器碰在牙齿上发出坚硬的响动,而后还有另外一层肉。
女人的头被我钉死在了木头的表面上。
有人啊了一声,是那些一直在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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