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下面的男人慢慢地抬起脸来看着他,似乎还点了点头,然后突然窜起来一口咬住了布林的小腿。
布林全身上下只穿了一双皮靴。
布林大吼一声向后跳开,我说:割掉他的东西。
俘虏被几条高原汉子紧紧按住,顿珠拿着匕首在他的胯下来回摩擦:干不干?干不干?不干就永远不会干了!做梦!他把他割得连血带尿流得一塌煳涂。
无穷无尽的惨叫让我都哆嗦了一下。
李春勉强地从地上撑起来一点身体,她说:你们,你们……布林抬起皮靴跺在她绵软淌血的大乳房上,把她踩回了地面。
下一个。
我说。
又拖出来一个。
他呆滞地跪在他的长官身边,他也没有太多挣扎。
布林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来帮帮你吧,朋友。
布林用他手里的大木棍子紧紧顶住女俘虏的阴户,左右旋转着往里边挤。
那根棍子太粗了,捅不进去的,它只是把女人的两片阴唇拧翻了起来。
木头满满地堵住女人的整个生殖器官,棍子左右着扭动,下面的女人也左右着扭动,李春的两只手抓握住木棒,但是她的手早已经软弱无力,她朝向空中伸起两条腿来,像蛇一样扭绞着夹紧木头,女人赤脚上的每一个脚趾头都在瑟瑟发抖。
布林的脸上露出了虚假的笑容,他提高起棍子,突然往原处顶撞回去。
木头打击肉面发出噗的一声闷响,更加吓人的是李春长长的嚎叫声音。
女人象一条扔在沙滩上的鱼那样腾挪跳跃,那种爆发力量使她挣脱开了粗大的木质刑具,她紧紧地捂在自己的屄上,似乎是没完没了地翻身打滚。
有些高原人在笑。
我们只是袖手旁观。
等她终于闹腾完了再把她拖回原地,按照原来的样子扯开两条腿。
女人那两片肉唇的缝隙中蓄满了血水,正在淅淅沥沥的流淌到土地上去,实际上她的屁股眼里应该也在流血。
现在可以看到她肿胀的脸上浸润着眼泪口水,再粘连上杂乱的头发丝缕和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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