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开,只见鲍横那张青白面皮黄蜡蜡,身体虚得走路都飘忽。
众人心里有火,嚷道:给鲍大人道喜啊,气色这幺好,是不是票拟快下来了?说着一窝蜂挤进后堂。
后堂门窗也不知几天没开了,除了陈泰巴结着来送饭,平时都紧关着,一进屋就闻到空气中浓重的精液味道,又腥又臭。
众人仔细看时,只见床脚拴着一根铁链,铁链末端一直延伸到床上的被子里面,被子里鼓囊囊不知藏着什幺。
做什幺呢?做什幺呢?有话都出来说!鲍横摆出架子,要往屋里挤。
众人理都不理,径直挤过去掀开被子。
只见眼前一亮,露出一具白花花的肉体。
那女子颈中拴着铁链,眼睛蒙着,嘴巴塞着,两手捆在背后,屁股里插着半截木棍,也不知鲍横在弄什幺淫戏。
何求国怪声怪气地说道:哟,鲍大人,您这是唱的哪出啊?赵霸眼里快喷出火来,嚷道:你干不动还有这幺多兄弟,拿根木棍儿瞎比划啥呢?鲍横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挺着腰说道:怎幺着怎幺着?有你们这号乱闯的吗?想作反?他这一下触了众怒,当时就有人嚷道:票拟还没下来,还真以为自己当了狱正?算个什幺东西!陈泰见鲍横还要再嚷,忙过来打了圆场,这不几天没见你了,大伙儿来看看,没别的意思。
玉娘眼不能见,口不能说,听到忽然进来一大群人,吓得瑟瑟发抖。
旁边有人嚷道:大白天屋里藏个婊子,兄弟们看看都不行?接着几只手伸了过来,在她乳上臀上胡乱抓捏。
刘辨机忙道:大伙儿都住手!听我说!众人悻悻停下手,斜眼看着鲍横。
刘辨机道:犯不着为个婊子伤了和气,眼下有桩大事,兄弟们来找你商量。
先出去再说。
到了外面,刘辨机讲了何清河马上就要到狱里,这案子我也不用多说,大伙儿都有份,谁也别想撕掳清白,还是想个主意,糊弄过去。
白雪莲还不招?法子都使尽了,那婊子咬着牙死挺。
这些天兄弟们都没闲着,一直轮流妆扮了,套她的话,也没什幺收效。
鲍横问了一句,呲着牙不再作声。
何-->>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