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大截滑雪雪的白腿来,最后那玉锦小肚兜儿也被摘了,一对梨形美乳娇弹而出,不禁羞得无处可容,生怕被那人看清,不由贴上前去,想躲入他怀里。
那鬼面人十分得意,哈哈一笑道∶“这叫投怀送抱,可非我强迫你喔!”钱芳慌忙推开那人,双手捧胸,无助的叫道∶“我家老爷可是世袭宁国公,官拜一等将军之职,你今日恃强凌弱,不怕他日叫将官府拿去?”怎知那人笑了起来,竟似蕴有无限狂傲之意,道:“别说小小一个宁国公,就是你那彪悍的老公,我也是暂放在那里摆着的,天下有哪个能奈我何!”一手把玩钱芳那软绵红嫩的美乳,手指揉按那娇俏俏的殷红奶头,清澈的眼里闪烁着淫邪的光芒。
钱芳一听那鬼面人如此说,心知吓唬不了他,只好盼望有人寻到这后花园来,但恨自己刚才贪玩,把人都遣开了。
不一会,钱芳只觉浑身不自在起来,娇喘吁吁,香汗腻体,待被那人伸手到下边一掏,方觉自己早已湿透了,玉股一动,连秋千架上的藤编垫子都是滑腻腻的,不禁大羞。
鬼面人见钱芳羞态媚极,有些忍耐不住,忽解了自己的腰带,掏出一根巨大无比的鸡ba来,塞到她的b缝上,把钱芳整个人儿都拱浮了起来。
钱芳忙偷偷一乜,顿惊得花容失色,那东西竟比她丈夫的大上近倍,便又挣拒起来,无奈那人只箍住她两只白股,将她双腿分开搁在雄阔的腰上,叫她合不起来,然后把那巨大的gui头探到她b缝上醮了醮滑腻腻的yin水,就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她娇嫩的b里刺了,凭那钱芳如何推拒挣闹,只不回头。
奇怪钱芳并不疼痛,只觉花房塞胀欲裂,心想再入一点就不行了,但被那人直插到尽头,却也没死,花心竟叫他给采去了,不由眼迷骨软,待那人一抽动,才知原来是这样的快活,简直非言语能述。
钱芳只觉那人几乎皆能达尽头,下下采着自己幽深处那娇嫩敏感的花心,令她阵阵痉挛,远非老公可比,而且进退又似有无穷的变化,难以细辨,却是滋味无穷。
那人不知使了什幺法术,秋千就悠悠的自行摇晃了起来,且愈荡愈高,两个挤在那小小的秋千架上,颠鸾倒凤,竟是奇趣无比,钱芳一对白雪雪的美腿从秋千架上垂落,罗裙早已掉落地上,还穿着粉色绣鞋儿的小香莲在半空里时舒时弓,被四周荫绿的树木一衬,那景色又是何等旖旎香艳,只可惜再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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