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伦也已钻回驾驶座。
一俟我们坐回车上,乍伦便回头看着我说:如果是要去我说的那两家之一,那幺你们要选择高档的还是比较平民化的那家?女士一概都免费入场,但是男士门票相差达一千泰铢,平民化的这家单身男人须付八百、携伴的只需三百,如果是买vip券两家都要再加五百。
儘管价钱并无所谓,不过我还是握了一下黛绿的手说:妳看呢?觉得哪一家妳比较想去?这回黛绿像是胸有成竹的应道:这样吧,乍伦,你觉得哪家比较新鲜好玩就带我们去,原则上以带有冒险性和高度刺激的为主,反正不好玩就再换一家也没关係,所以你熟就由你决定。
一听黛绿把选择权交给他,乍伦立刻睁大眼睛说道:好,那我们就去夜光鱼,烟斗虽然比较高档,但是花样少很多,真想要开开眼界或亲身体验一番的话,夜光鱼才是首选,那我们这就出发了。
将近二十分钟的车程里,他俩都在为我们解说里面的节目流程和规则,临下车前乍伦还特地说道:大概每一季这里都会变换一、两项新花样,希望今天运气能好一点,看看会不会刚好有新游戏上场。
听他用怪腔怪调的华语在不停讲话,虽然听起来很不顺耳,但冲着他一副识途老马的模样,我还真不敢一下车就叫他和阿坤都留在外面等候就好,因为从停车的地方放眼望去,昏暗而稀疏的灯光下,竟然到处都人影幢幢,那些恍如幽灵的身影看起来既诡异又神祕,如果是来寻欢作乐的,为何不买票进去、却是鬼鬼祟祟地窝在屋檐及树木所交织而成的黑幕中?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疑惑与不安,阿坤立刻站到我的身旁说道:不必理会这些人,他们都是没钱买票入场的穷光蛋,这里的四周都有派人在管理,不会有哪个蠢蛋敢在这儿随便闹事。
听阿坤这幺一讲我心头便踏实多了,谁知才刚挽着黛绿的臂弯重新迈开步伐,便听见她转头问诧异的问道:没钱买票这幺多人杵在外面要干嘛?莫非连屋外也会有节目可以欣赏?乍伦好像低笑了一声以后才应道:这些家伙就是等在这里看入场的女人而已,只要瞧见喜欢的,有人会当场就手淫起来、也有些会跑回去凭印象和幻想打一整晚的手枪,不信妳等一下或许就能亲眼目睹。
从我们的停车位要走到入口大约有二十多米,儘管只是短短的距离,可是其间至少躲了五十个怪客在水泥步道的两旁,当黛绿的鞋跟在地面踏出越来越清脆的声响时,果然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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