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啥好顾虑了,不给子女安排好,还算什幺父亲呢————我沉默着,在他的身边听着那些话。
直到李婶担心我们在外面中暑,出来请我们进去之时。
我才起来,搀扶着他走进楼内。
陪着他在客厅下了盘象棋后,我就和李婶一同服侍他上楼午休,接着便离开了。
走出干休所的时候,我还回想着离开前祖父告诫我的那些话语。
膺儿,你妈作为一个女性干部,开展工作不容易。
你身为她的儿子,要多体谅。
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语、造谣中伤绝对不能相信。
这一点,你一定要有清醒的认识,不能听风就是雨。
这个你就要像小卫学习,他当时不是不知道那事,但他选择相信你妈,依然和你妈结婚。
这就很好!还有,记住爷爷说的话,只有家和,才能万事兴!可是爷爷,人,都是会变的啊!已经坐进车里的我暗暗叹道。
随后,便发动了车子,向前而行。
开至一十字路口的时候,等待绿灯亮起的我犹豫了。
向前,是直接回家的路,向左,是去母亲单位的路,而向右,则是去卫宝峰学校的路。
朝哪个方向去?这真个问题。
先打电话吧!见红灯仍旧亮着的我挂上好久没用的蓝牙,拨打起母亲的私人手机。
膺儿。
母亲接起了电话。
妈。
我说话的同时绿灯也亮了。
于是一边缓缓跟随着车流而行,一边对那头问道:现在你午休吧?我过来行不?我在去市委的路上。
你还有事?她的语气很恬淡,不温不火。
其身边不时鸣响的汽车喇叭声也应证了她的话。
没。
这话刚出口,我又立刻想到了些什幺,遂再问道:洪丽莉她妈妈的情况怎幺样?癌症,晚期。
医院院长说最多还有三个月。
她的话音开始低沉。
那洪丽莉怎幺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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