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京城工作,你爷爷是出过大力的。
他也非常知恩图报,对你爷爷一直是持弟子礼来相待的。
你周岁的时候他还来祝贺,也抱过你。
只不过后来他的工作性质特殊,就没什幺机会来三湖。
那也已经很多年了啊!我回首望着祖父爷爷,张副总长还能认您吗?臭小子!祖父伸手指了下我忘了那些我以前给你还有宝峰的外国进口玩具和游戏机了?还有你上高中以后喜欢看的一些国外原版军事刊物?那些都是他托人带来的。
我得到答案后,不由地点头称是,记忆中也下意识的出现了儿童时期和少年时期那些让小伙伴羡慕妒忌不已进口玩具和游戏机。
那些当时别说在三湖,便是在省城都没有任何地方可以买到。
还有后来高中时接触的《汉和防务评论》、《空天国际》、《简氏防务周刊》、《aviation》、《sniper》之类的欧美原版军事刊物。
国内直到现在还无法直接订阅。
今天跟你说就是给你提个醒。
二叔揽过话头别傻呼呼的一门心思做学问。
没错,咱们军队是座大熔炉,能淬出好钢,可同样能轧出锈铁。
这中间的度,你自己就得好好寻思了。
另外,你不要以为靠家里的关系有多幺可耻,也不用去在乎别人的议论,不但要不在乎这些,而且要尽最大努力利用好家里给你的优势,作你喜欢做的事。
我知道了。
说完这话,我摩挲着下巴,细细品味起二叔的话来。
他和祖父也不再继续讲此话题,而是议论起别的东西————﹡﹡﹡﹡﹡﹡﹡﹡﹡﹡﹡﹡﹡﹡﹡﹡﹡﹡﹡﹡﹡﹡﹡﹡两个小时后,用完午餐的二叔便跟祖父与我告别,回部队去了。
我则来到楼外的小院子,静静地站在院墙附近的一棵树旁。
树上,挂着一个黄褐色的沙袋。
脑海里浮现出当年和卫宝峰在此一同跟着祖父最后一任警卫员练习擒拿格斗的场景。
当年我俩开始学的时候热情度都很高,只不过到最后只有我坚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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