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面的楼道大厅之时,我瞧见靠左侧的待客沙发上,坐着一对正低头私语的男女。
女的大约二十七八岁,个子高挑,身材曼妙,鹅蛋脸,容貌姣好,头发烫了小波浪,衣着打扮都很时尚,男的则是三十出头,瘦高个子,脸部线条的棱角比较分明,带着副眼镜,看上去比较坚毅,也略有几分书卷气的模样。
这事儿啊,你就听我的吧!向赵主任低低头没什幺大不了的——虽说那对男女中的女人声音压的很低,但在空旷的大厅回音作用下,我还是听见了只鳞片爪。
同一时刻,他们也中止了话语,抬头打量着我。
虽然他们的口中提到了赵主任这三个字眼,可我还是没有对他们贸然相问。
目光扫过他们后,径直上楼回到了家中。
冲完凉,我站在客厅里,手托着下巴,静静地考虑了几分钟。
然后移步,来到了母亲与卫佐民的主卧房。
几分钟后,我在母亲的床头柜里找到了我想寻找的东西。
那是三本书,前两本正是数小时前她所和我说其在阅读的《曾国藩家书》和《清史稿》。
可第三本,却不是她所讲的《左宗棠家书》,而是本《春秋左传》。
拿起这三本书,我大致地翻看了一下后。
发现前两本母亲基本上还没看过,这从书页以及封面依然崭新这点上来断定。
不过那本《春秋左传》就和上两本完全不同了。
其不仅翻阅了大半,还在某些段落文字上划着横线。
特别是第一篇关于郑伯克段于鄢中的记载,更是全文都被划上了线。
特别是其中一段大叔完聚,缮甲兵,具卒乘,将袭郑,夫人将启之。
公闻其期,曰:『可矣!』这句话,被其圈注外,还在之后标上了一个问号。
一头雾水的我左看右看,终不得要领。
遂将书本原样放回床头柜,接着回到自己的房间,开电脑查阅。
网络上关于郑伯克段于鄢这个记载的评论很多,很杂。
我看了几个,依然是没有任何头绪。
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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