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转首看了我一眼,嘴里则对他们道:他是『疯子』的大哥!你说我会不会有事?噢——原来是卫少的大哥呀!失敬失敬!来,您抽烟!刚才还一脸不忿表情的奶油小生马上换了副笑脸,随即拿出自己的黄鹤楼1916,递了支给我。
其他几人也不复之前的冷淡,和气地和我打招呼。
我摆手拒绝了奶油小生的烟,跟杨锦平示意了下后就率先出了包厢。
很快他也跟了出来。
二十分多钟后,我和他来到了离网吧不远的一家咖啡厅。
找了个包厢,点了一杯冰拿铁和一杯苦冰咖,俩人分坐与两端,谁都没先开口说话。
很快,咖啡被服务生端上来。
我在自己的裤兜里捣鼓了一会儿后,便伸手抚着透明的杯沿,注视着他道:我相信,你刚才应该猜到了我为什幺来找你。
是啊!他微微颔首,再次摸出烟点上,顺口道:看来你知道了。
不过说实话,我也没想到他真会那幺干。
我皱着眉头,以示不解。
黄哥。
他坐直了身子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这种靠父荫庇护的二世祖。
可这对我来说,又有什幺大不了?走自己的路罢了!『疯子』实际上和我一样,只不过他的个性比我还极端!在他的个人世界里,谁摧毁了他的三观,他就要反击过去,哪怕是抱着那个人同归于尽!这些和我要问你的没有任何关系!我把咖啡杯往桌子上一顿,肃声道。
你不明白。
他看了眼洒在桌子上的少许咖啡,摇头轻叹道:『疯子』是过年后不久知道那件事的。
也怪我,好死不死的带他去那里玩。
太一会所?我一边用纸巾擦着弄湿的手一边问道。
他点了点脑袋,继续说道:赵阿姨的事情,差不多两年前,也就是我爸从省城回来当市长的那年我就知道了。
是他吧。
我随手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张从旧报纸上裁剪下来的新闻,摊开后放在桌上,推至他的面前。
他瞥了一眼报纸,然后望着我,点了下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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