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家庭。
卫佐民视我如同己出,十分疼爱;而我母亲也同样对待他的儿子,从无苛责薄待。
等我们大了一些,也都很自然的叫他俩爸爸妈妈。
而不是早前各自称呼叔叔阿姨了。
家庭生活要过,工作也无法随意丢弃。
因为他俩工作忙的关系,从上高中开始我便寄住在离学校近的祖父家。
同样,卫佐民的儿子也和我一起住在祖父这里、祖父十分认同卫佐民,认为他这人孝顺,不管多忙都会抽空跟母亲前来探望。
而且工作认真努力,跟祖父谈起自己的工作也像跟上级汇报一样,有板有眼。
(呵呵,离休的老干部本人见过的基本都这样,喜欢听人汇报。
以此来慰藉一下失去权力的心灵。
)于是乎对卫佐民的儿子祖父便爱屋及乌,视如已孙。
如今,这样的日子已过去十年。
四十三岁的卫佐民已经官至市武警支队的政委,上校军衔。
母亲赵荷则在我考上军校的去年夏天升任市属高新科技开发区党工委副书记兼管委会主任,级别正处。
由此可见,俩人都处于事业的上升阶段,加上我放弃了因为生父是烈士的缘由可以保送公安院校就读的政策,自己考入军校。
似乎一切都很完美。
可惜不对,现在令全家最头疼的一个便是卫佐民的儿子,我那个虽无血缘关系,但有法定关系的弟弟——卫宝峰。
卫宝峰今年十六岁了。
现就读于市沧云私立学校,高一年级。
可能祖父太宠溺他的原因,初中开始这小子就不好好念书,跟着学校高年级的混混们厮混。
每次卫佐民教育无果后要揍他,他就很聪明地跑到祖父那里求救。
祖父也会笑呵呵地劝阻卫佐民,还经常说一句话。
叫做膺儿可教,宝峰可爱!(合着祖父把自己当老蒋了,唉——)直到初三上半学期的某次,因为泡妞惹出来的事端,他跟着一大帮人带着铁棍、钢条西瓜刀去和社会上的流氓团伙打群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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