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一个老掉牙的命题,就是关于因性而爱还是因爱而性的争论,心想,大概所有的爱都由性而来,都是因为荷尔蒙的分泌产生的吧。
我跟何姝认识才不过一天,感情基础无从谈起,但却因为完美和谐的性,而彼此信誓旦旦地说爱,这样的爱,难道不是建立在彼此满意的性的基础上的吗?我趴在何姝赤裸的身子上,躺在棺材里,想着严肃而神圣的关于爱的命题。
何姝搂着我,亲暱而充满依赖地抚摸着我的脊背、我的屁股、我的大腿;我也爱暱地抚摸着她的唇、她的脸蛋、她的乳房。
我们俩就像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样,没有激情,只有信任和依赖。
不过,何姝虽然已经高潮,但我毕竟还未射精。
经过了这幺多的刺激,所有刻意的前戏都显得浅薄无聊。
我的阴茎依然勃起,何姝的阴道依然湿润。
我慢慢地耸动着屁股,让坚挺的阴茎在何姝温润的阴道里轻轻抽插。
一边无意识地抽送,我们一边漫无边际地聊着天。
何姝说起她的初恋情人,说那是一个痞子,在高一的时候就夺去了她的童贞,后来抛弃了她,跟一个四十多岁的寡妇好上了;而她觉得最兴奋、最刺激、最有成就感的一次性爱,则是跟一位十多岁的初中生。
那是一个生活在十分闭塞的小山村里的小处男,什幺都不懂。
那时,何姝已经十八岁,因为出席父亲一个投资项目的开工典礼,而去了那个穷山恶水的小县城。
典礼结束后,她穿着旗袍和丝袜,没穿内裤和胸罩,开着父亲刚给她买的凯迪拉克跑车去乡下兜风,遇到了这个小男孩。
出于恶作剧的目的,何姝刻意去勾引他,请他上车,教他摸自己的乳房和大腿;又把旗袍撩起,让下体完全赤裸给他看。
后来,何姝在那个小山村一个村办企业的废弃的公共男厕所里,撩起了自己旗袍的下摆,把小男孩勃起的阴茎,塞进了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道。
那时,小男孩还不能射精,但高潮的时候却一个劲儿地喊她妈妈,让她充满快感和负罪感。
俩人性交的时候,她坐在男厕所高及大腿的尿池上,双腿使劲儿缠着小男孩儿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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