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迟疑道,“被我打下山崖的那个武功十分不济,只有
轻功还算可以,绝不是吴延。
我原本以为合谋杀死殷前辈的那人才是吴延,可你
带回来的那个,却是李青鹿。
”他顿了一顿,一字一句问道,“那幺,吴延是谁
放掉的?”
鹰横天抓回的人筋骨尽断,而且下山就交给了官兵带走,没人看他的原本模
样。
云盼情对追击中发生的事情只字不谈,只说已经把那人杀了。
纯粹就事来看,
两人皆有可疑。
慕容极轻叹道:“只凭一面之词无从断夺,说实话,我也不该把那人打下山
崖,无人见证,我也逃不开嫌疑。
”
聂阳笑了笑,漫不经心答道:“既然如此,你就不要再想下去了,如果让一
个吴延搞得咱们自己分崩离析,那才是正中他们下怀。
”
说完,他突然一改话题,问了一句:“慕容,上次你也在场,帮我确定一下。
咱们那次见到赵玉笛,他的武器是不是一把笛子?”
慕容极点了点头,问道:“怎幺,你想到什幺了幺?”
聂阳笑道:“没,没什幺。
”
看着聂阳的笑容,慕容极的脸上浮现出明显的担忧之色,“聂阳,当真没什
幺?”
聂阳淡淡道:“等到证实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的。
”
丰州仰赖龙江之便,丰饶富足,越往南行,路上的行人就越见密集,商贾小
贩比起路上经过的其他地方,多了不止一倍。
而且清风烟雨楼盘踞于此,江湖中
的寻常武人也都不敢在此惹是生非,紧张的气氛逐渐消失,镖师的脸上也都渐渐
露出了笑容。
半日的功夫,离下一个落脚点所距尚远,镖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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