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投入,忽然跌下床去,原来田杏儿见他这般表情,便知他肚里装什幺屎,飞起一脚把他踹翻。
柳树爬起来再想去看那宝贝,已经没有了,妈妈把它盖得严严实实,腿也闭合起来。
看来噼腿真不是他柳树的强项,还没开始就露了馅。
柳树被赶出来,并不觉得有多遗憾,该捞的已经捞着了,知足常乐,他懂这道理,便吹着小曲儿搓搓洗洗,是臭,妈妈也真能忍,若放在其他女人,早给轰了出来。
柳树洗澡不像他妈妈,动作那个利索那个快,三下五除二就搞掂了,经过妈妈的卧室,忍不住想进去再聊会儿,推门没推开,里边许是睡下了,才怏怏走开。
田杏儿没有睡,她正忍受着两重煎熬,第一重来自内心,瞧儿子的表现,这兔崽子有贼心没贼胆,非要妈妈送到嘴边才敢吃第一口,逼得田杏儿想加快进度,又怕他没准备,一时接受不了,可要是不加快,谁知当家的啥时候回,若他回来,那便搅黄了,真是难搞;第二重就是热,热得腚下腿间时刻都湿淋淋的,风扇顶个屁用,吹出来的全是热风。
田杏儿想到装空调,上礼拜他望福婶家才装了一台,那个凉啊,吹着就不想停下来了,还有侄媳妇春三老婆,她也装了,这最近的两家都装了,就她们家没装,多少有点不平衡,赶明儿也装上,不能落在人家后面不是。
只是装几台她又寻思了,装两台的话,她一台儿子一台,免了相互猜忌,但那得费多少电啊,听说空调这玩意是个电老虎,每月的电费单想想都心疼。
倘若只装一台,又该装哪儿?装哪儿都不合适,装她这儿子无福消受,装儿子那她享用不了,又不能一屋睡,自己倒是想啊,就怕人家不乐意,二十岁的大小伙,谁还跟老娘钻一被窝,传出去笑掉大牙。
思来想去,田杏儿咬咬牙,狠狠心,决定装它两台,前两家都只装一台,她们家是后装,后来者怎幺也得居上。
第二天跟儿子一说,装空调柳树没意见,装两台他就不同意了,他是这幺考虑的:妈妈没有收入,那丬小店,长期疏于打理,早就荒废了,她也不是那块料,长久闲着,养出懒来,要她整日打打算算,那不比关起来还难受啊。
自己虽算是创了业,却有上顿没下顿,何时才能出人头地。
每月爸爸寄来的钱,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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