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儿子捏得用力,把田杏儿捏疼了,要埋怨两句,又寻思自己脱得跟个白羊似的,哪能抗议操刀的人,只好甘愿任由宰割。
不过她心底是有一丝快慰的,这对宝贝,以前当家的天天使唤,到如今他想是不稀罕了,由儿子来继承总不至宝物旁落别人。
只不过捏过它们的另外还有一个,那就是村长,想起那晚田杏儿又咬紧牙关更恨起来,连带他老婆儿子一齐恨上。
村长老婆便是那姓花的骚狐狸,这个女人最是可恶,她男人欺负人也就算了,现在她自己也想来占便宜,难道我柳家注定是破落户,任由他人欺凌?不行,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得逞!田杏儿不由抓紧儿子,生怕他被拐了去。
咋了?柳树见手臂吃紧,生怕唐突妈妈,忙问。
田杏儿回过神来,松开手说:没啥,你洗吧,别搓。
柳树不搓,搓褶了皮他也舍不得,打上泡沫,轻轻揉,揉完了冲掉,才又问:下面洗吗?田杏儿似听到又不似听到,只怪儿子话多,一个妇道人家,哪有脸来主动要求别人做这个。
柳树的脑子没那幺多弯弯绕,见妈妈不做声,也不再说什幺,简单再冲冲奶子和肚皮便要离去,没等转身手臂又再吃紧,一抬眼迎上的是妈妈的双眸,也不知那里流露出来的,是怨,是忿,是怜,还是爱,只有眼底荡漾的鳞鳞波光告诉他,只管留下就是了。
田杏儿靠上去,枕在儿子肩头,嫩嫩说:你爱洗哪就洗哪儿。
便安心把下边的交由儿子打理。
水流再次淌起,过颈,过背,过腰,柳树跟着掠过这些地方,停留在腚尖上。
妈妈的腚锤不似她的奶子那幺粉软,要结实得多,也很滑,稍有松懈便被它溜开了,柳树扔掉莲蓬头,使上双手。
这一来娘儿俩的姿态说不出的怪诞,儿子搂妈妈偎,儿子衣衫整全,妈妈赤体不挂,儿子捧着妈妈的腚,妈妈踮起脚尖紧靠儿子的胸,离正经的搓澡已然远去十万八千里。
柳树摸索一阵,分开两块肉腚朝沟壑探去,刚一触到条射状的褶皱,两个身子都不约而同打了激灵,田杏儿死死箍住儿子,腚眼儿拼命往肚子里收缩。
她缩,她儿子可不是,柳树凸出来,裤裆里那物硬邦邦戳在妈妈的软肚皮,直把她戳到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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