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乱咬人。
妈,你就不能说点别的,这事我烦。
好好,那树,你说男人咋就单单喜欢会打扮的女人呢?会打扮的女人谁不爱,不爱的除了白痴就剩神经病。
听到现在柳树起了警觉,妈妈讲话老离不开一个情字,大前晚她发脾气,也是因为自己和花凤在一起,便加了小心,别被她绕进去。
这个,会打扮的女人多空有其表,重其外而轻其内,说白了就一花瓶,没有实质,我就不是很喜欢。
这一出口,连柳树自己都感到惊讶,没想到咱也有这口才,眉宇间不免增添几分得意。
哦?那你喜欢啥样的?柳树想起和余满儿滚草地那会儿,他对自己说要娶妈妈这样的,腚大奶肥,睡着舒服,还好生养。
我嘛……他故意只说半截,拿眼瞟一下妈妈,正巧妈妈也瞟他,两一对眼,后边的自不必再说,彼此心知肚明。
田杏儿升起两朵红云,终于下决心点开正题。
树,如果,我是说如果哪天发生了不好的事,你咋办?啥不好的事?也不是不好,就打个比方,比方说一个人做了一件事,这件事对她来说无愧于心,也没有对不起谁,但大伙儿都认为……认为可耻,要是你,你会咋办?我啥时候做过这种事啦?哎呀不是说了嘛,就打个比方,快回答,别扯远了。
柳树本想说凉拌,又觉得俗,不够雅,便翻开他那本破字典,找来找去终于找到一个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虽不算贴切,但也挑不出大的毛病。
柳树说这话,本是嗟来之语,但在田杏儿,却视同得到鼓励。
在大前夜,在大发一通脾气之后,田杏儿暗暗做出一个惊世骇俗的决定,她清楚当这个决定付诸实施,将可能带来怎样的恶果,然而面对花凤如此强敌,她更渴望胜利,尤其双方争夺的目标便是她的儿子,这无论如何也是输不起的,因此她在无数次废掉它之后,又立刻把它重新立起。
两天来,她费尽心机寻找舆论支持,无奈一个山野村妇,如何能像读书人那样罗列出一大堆臭道理,她所知道的那些,不外乎伦理纲常,君臣父子,但没有一条是可以用上的。
现在,儿子的表态让她看到一丝曙光,她更坚信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柳树挖-->>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