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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静下心来转又琢磨,便找出问题原来出在花凤的身上,都说一山不容二虎,照这样那一棵树也栖不下两只凤凰了,妈妈和花凤便是这两只凤凰,彼此就死不对眼,别看妈妈平日和声细气,可要从她护下夺崽,她不啄你啄谁?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但似乎她啄错了对象,啄到自己崽了。
不过也说不定是她耍的诡计,叫什幺攘外必先安内,先教训教训这个蠢崽,好好长他记性,别叫外人占了便宜。
一场大雨连下两天两夜,把之前积攒的酷热一扫而光,窗外吹来的风凉嗖嗖的。
田杏儿躺到中午才起床,肚子饿了,得下厨为自己做吃的,她坚决抵制不肖子做的饭。
两天里娘儿俩一直不说话,各过各的,洗衣做饭捣药敷脚,都由田杏儿自己包办。
柳三爷爷的土方还真是灵验,只敷上几次伤脚便可站立行走,不敢说痊愈如初,但也指日可待。
田杏儿在案板前切菜,儿子来了,想必要做他那份。
柳树见妈妈也在,只好等她忙完自己再做,闲来无事,坐在那儿发微信,发给凤婶子。
婶子,在吗?吃完饭我过去找你,要不我上你那吃去。
咋了,想我了?哼,两天了才想起我,把我扔哪儿了?这不是有事忙嘛。
是忙着哄你妈吧,有了亲娘就不要我了,呸!没心没肺,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别净扯这些没用的,到底在不在,我去找你。
不在,我来省城了。
哦,去干嘛?我在这买了房子,过来办贷款。
柳树心里发酸,瞧人家,又买车又买房,过得那叫舒坦,再瞧瞧他们家,爸爸外出揽工程,少说也有六七个年头了,别说在省城,就是在县城也不见他买套房给老婆孩子住,要说做工程不挣钱谁都不信,可钱都花哪儿了?柳树百思不得其解,忽然间冒出一个坏念头:该不会是房子买了,却分给别的女人?想想爸爸忠厚,那万万不能。
但人不可貌相,外面的世界灯红酒绿,挣了钱的男人,有几个是按耐得住的。
想到这柳树的汗都下来了,心虚地瞅瞅妈妈。
这一看又是一惊,妈妈肩头耸动,显然在抽泣,不见则罢,见了哪能不管,柳树上前搭在妈妈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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