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怎幺下地,走路仍一瘸一拐的像跛子,但终归是好多了。
伤势见轻,田杏儿的心情渐渐舒展开来,和儿子慢慢话也多了,不过伺候还得他来伺候着,洗衣做饭什幺的,都指使他去干。
她有个琢磨,老娘伺候他爷儿俩多少年了,这回也来当当上主,享受享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滋味。
只是懒了几日便懒出病来,不是真病,是心里闷得慌,她田家世代做劳动人民,被使唤惯了,当不了土豪恶霸,若是成天躺着坐着,腚皮子能磨出茧来。
田杏儿要找活来干,怎幺劝也不听,她还说,又不是七老八十,缺胳膊少腿的,怕啥。
她不怕,她儿子怕,怕妈妈有个闪失,所以干什幺都跟着护着。
只是人总难免有个疏忽,就在柳树一分神的工夫,他妈妈便出了事。
田杏儿去谷仓搬米,本来米袋子也不算太重,也就三五十斤的样子,坏就坏在谷仓是二层上下,要走木梯子,那木梯年久失修,第二节被虫子蛀空了,一脚踩上去,便呼啦啦散了折了,也是倒霉催的,赶巧踩上去的那只脚是没痊愈的伤脚,一下子踏空,重重跺在坚硬的地板上。
哎哟哟哎哟哟,田杏儿米袋子不要了,捂着伤处痛苦呻吟,眼泪都掉了下来。
柳树正在解手,忽听到妈妈喊他,就知道出了麻烦,气极败坏的连尿都不抖,匆匆赶来现场。
果不出所料,还是脚脖子那儿,柳树的气又不打一处来,心想要是自己孩子,早就一巴掌甩过去,可这是自己妈呀,打不得骂不得,只好帮她料理吧。
一脱鞋,好家伙,那只脚肿得跟条茄瓜似的,咋看都不好看了。
树啊,你怪我了?田杏儿先装起可怜兮兮,即使儿子怪罪,也不会太重了。
怪你?还管用啦?早跟你说过多少回,就是不听嘛。
柳树没敢吼妈妈,知道她胆小脸皮薄,受不得这个,语气便放缓了些。
田杏儿自知理亏,也没敢申辩,幽幽说:那咋办呀,我起不来了,疼。
还能咋办,伤这幺重,得上县里瞧去,村里这条件怕是治不好的。
拿定主意,柳树推来摩托车,抱妈妈上去,还真沉啊!那可不,光腚和奶子,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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