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说他可以出这笔钱,条件是让我做他儿媳妇,还要在两年内给他生个孙子。
余满儿满是悲凉,从随身包里掏出一小瓶二锅头,拧开盖子,一口就闷掉半瓶。
柳树诧异,竟不知她何时偷偷藏起一瓶酒,怕她喝坏了,便一把夺下来。
柳树不善于安慰别人,只好默黙陪余满儿坐着,陪她一起发呆。
过了半响,余满儿说出一句话,把柳树连惊带吓,下巴都掉在了地上。
大树哥,你要了我吧,我把身子给你!这话从何说起?柳树是九十九个不愿意,他还想着找个像他妈妈那样的女人,给自己生一箩筐儿子呢,跟余满儿?不行不行。
大树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拿我当妹子,但我真的不想给那傻子,当我求你,你不喜欢不要紧,我喜欢就行了,你放心,我不会死不要脸缠着你,这次之后我就嫁给那人,给他家传香火。
余满儿越说心里越悲伤,越说脸上越泛红,突然拉过大树哥的手,塞进自己的裤裆里。
柳树触到一小丛软软的毛毛,毛里边生出两片肉肉的唇儿,唇里边又淅淅流出水来,如柳河漴漴不止。
柳树触电一般,想抽手,怎奈被余满儿按得死死的,抽也抽不回来。
柳树喘气渐粗,余满儿的胯下,就像油井里喷出原油,溅在他心头那点火星子上,瞬间引燃熊熊一片。
他仰起头,把半瓶二锅头干个光底,却又一大口全喷了出来,原来他体内尚有酒气,这股酒气迅速窜起,一直窜到天灵顶盖,那势头是遇佛杀佛,怎容得它物入侵?柳树用力抽回手,解自己腰带,余满儿一见,跟着脱掉裤子,顺带也解开衣裳扣子。
这两人,脱光了裤子,以天空做被大地为床,不管哪儿湿哪儿干,搂在一起滚过来滚过去,学花凤婶搞破鞋,也搞起事来。
两人都是未经人事的雏儿,于男女交媾闹出不少笑话,到底是余满儿多念过几天书,又是大学生,懂得一些知识,便劝诫大树哥不要蛮干胡搞,要疼惜自己些。
但这会儿柳树哪里听得进去,他可不是甘心被牵着鼻子走的人,扒开了余满儿的下阴,找到穴口,捏住自己那根像妈妈抽儿子用的,擀面杖粗的杨柳枝,一股作气就搞了进去,由于用力过猛,杨柳枝剥了皮似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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