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得无厌,你若送他一瓶五粮液,他敢问你要十瓶。
就这幺个人,村里竟然也忍着,只敢怒,不敢言,更助长了他的嚣张气焰。
今晚,程洪不知在哪儿灌了几泡马尿,喝得醉醉熏熏,一步三摇路过田杏儿家门口,知道她男人不在,便起了歹心,上前敲门,假借口渴讨杯水喝。
田杏儿见是村长,又素知他的为人,哪敢得罪,就请进屋来,给倒上一杯清水。
程洪见田杏儿衣服底下那满硕的身子,似蝤蛴粉藕那般透人,贼心大起,趁倒水间隙,从背后一把抱住她,拖到卧室欲成好事。
恰巧这时柳树回家,他也喝了酒,推门重了些,弄出声响惊吓了程洪,把他酒醉醒了一半。
程洪见有人回来,吓得毛都竖起来,他再霸道,也不敢担强奸的罪名,荒不择路,见窗户开着,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自己往外就扔。
好在后面是片菜园子,地头软乎,摔不死他,但纵然这样,整齐的菜厢子仍被他撞出一个大坑来。
柳树听完母亲一把涕一把泪的述说,才大大松了口气,到底没让那狗杀才占了大便宜,也得亏自己没在河滩上多呆一分钟,否则就算悔青肠子也补不回来。
他问母亲为何不叫喊,叫来人也好搭个帮手。
田杏儿说叫了,只是不敢叫得大声,怕人听见,日后戳她脊梁。
柳树气得昏天黑地,心说你就怕吧,少不了让那狗杀才惦记着,赶明儿他还敢来。
柳树愤怒,倒也给自己提了个醒,便起了戒心,连夜磨刀蹭斧,那姓程的狗才要是敢再来,必阉了他才出得这口恶气!接后的几天,柳树日日守护在母亲身周,哪儿也不准她去,就在家里呆着。
田杏儿听儿子的,在家里洗衣做饭,伺候他的生活起居,是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真个要出,也顶多是到菜园里摘摘青菜果蔬。
即使这样,柳树也掖着刀子紧跟在左右。
又转过几个天头,柳树见村长没敢再来骚扰,一打听,原来这狗才住了医院,看来跳窗户的本事练得不咋地,于是弛了绷紧的神经,真是累得够呛。
到了这会儿他才想起,为守护母亲的安全,把立门户的事情给撂下了,便拾起家伙事儿,做了块牌匾,刻上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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