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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出了雅间。
只见楼下大堂中,一名白衣少妇站在中间,从楼上看不清面容,看身段却凹凸有致,料想有几分姿容。
她手中托着一把琵琶,声音清冽,冷冷道:这位先生请自重,妾身虽然卖唱,却读过几本诗书,知道礼义廉耻,先生如果想正经的听词曲,妾身不敢推辞,这等淫词浪曲有辱斯文,鲜廉寡耻,却宁死也不肯弹唱。
身后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紧紧牵着母亲衣襟,身体轻轻颤抖,牙关紧咬,眼中含泪,却努力站直了身子,抿着嘴不肯说话。
先前说话的一个粗豪大汉哈哈大笑:小娘们儿脾性倒是够烈,正和我胃口。
今天这曲子你唱也要唱,不想唱也要唱。
不但要在此地唱,还要跟我回家在床上唱一出。
白衣少妇面色微寒,一手将女儿拢在身后,向楼上楼下深深一揖,道:酒楼上下各位君子,民妇这厢有礼,民妇初到宝地,却受恶人逼迫,请各位能够主持公道。
那大汉大笑:小娘们儿,在许安城还没有哪一个敢管大爷的事。
说着话劈手向着少妇胸口抓去。
这大汉言语无礼,出手更是袭向女人身上羞处,少妇脸上微微一红,怒喝道:贼子无礼!身形微微一退,手掌一圈一引,使了一个巧劲,钩在大汉腕上,大汉收不住身子,向前跌跌撞撞冲出去,一下撞在桌子上,杯盘碗筷哗啦一声洒了一地,满身都是残羹菜汤,更有一碗热汤扣在头上,烫得他连声痛呼。
雪儿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她刚才看见这女子带着一个女儿,心中便升起同病相怜之情。
如少妇不能抵挡,自己定然要暗中相助,如今见这少妇身上有武功,便停下来趴在护栏上看戏看得津津有味。
楼上楼下一片哄笑,大汉起身眼看众人嘲笑,恼羞成怒,撸起袖子正要动手,只听有人傲然道:张老四,你在此地撒什幺疯?许安人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大汉怒道:哪个狗东西敢管老子的事?抬头却见一名年轻公子,眉清目秀,身上一袭华贵绸衫,手中玩着折扇,一脸义愤的样子,身后跟着两名手脚粗壮的家将。
张老四立刻转怒为笑,谄媚的躬身道:原来是周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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