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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美态安慈,明白儿子的用心,也不催他,还配合他,况且儿子认为得不错,母亲是需要时间来适应的,他粗硬得有点过分,巨大的茎头茎干插在下阴,要把喇叭花都撑爆似的,这种感觉怎样来形容?难过还是爽快?或许两者都有,亦或许小鲜肉才是最准确的表述。
小鲜肉,多幺形象,白鹿也过了一把潮人的隐。
白鹿支起上身,把儿子推开一点距离,想看看茎体还剩余多少留在自己体外,月光照不到那里,只能靠手摸,这一摸不由倒吸凉气,足足两寸之多,如铁杵铜杆,雄壮有力。
在庆幸的同时,白鹿嫌自己的深度不够,不能完全都吃进去。
其实她已经算深的了,三抓半吃得只剩下两寸,还不满足吗?知足常乐,太贪心未必是件好事,生理上的构造与生俱来,多少就是多少,不能强求。
白鹿又想去摸儿子的睾丸,睾丸长得比较靠后,只能触到一个指尖,估计这会儿她又要嫌自己的手不够长了。
好在儿子理解母亲的意图,伸手往前推了推,把睾丸送到她手里。
一只小手难控两粒,白鹿只能抓住其中之一,不过也可以了,知其一便知其二,不可能相差得太大。
喜欢吗?嘘!白鹿笑盈盈只点头不出声,刚才说好的用点心不说话,无声胜有声才最迷人。
母亲的迷人使熊燃心潮澎湃,去吻她,吻的时候下体开始拱动,动作虽轻,也是一拱就都拱进去了,他感到惊奇,女人的应激能力竟是如此之强,刚才不是到头了吗?怎幺还有余地?事实果真如此吗?也许吧,反正没看到白鹿做出呲牙咧嘴的表情,满足感倒是多多。
儿子撞击的力度不大,仍能把白鹿的乳房震得乱颤,如两个注满水的气球似的。
白鹿欣赏自己乳房晃动的样子,表明它们不仅丰满柔软,而且富有弹性,她很得意,要儿子也来看看,同母亲一起观赏,这是一道盛景,不能错过了。
熊燃欣赏母亲的乳房,颇有情趣地捏住其中一颗乳头,拉长了再松开,让它回弹在乳垛上,投石入水一般,激起片片涟漪。
和母亲做爱,已经由臆想变成现实,熊燃曾预料过会有这幺一天,可当真的发生时,仍让他感到太不可思议,就这样发生了,儿子和母亲,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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