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从未见过有哪个女人这样喝酒的,这哪里还有个淑女的模样?分明就是土匪嘛!不过土匪是土匪,却是最美的土匪!骆和抱着手欣赏白鹿喝酒的姿态,只见她高高仰起臻首,一手握着酒瓶,一手撑在腰间,万千青丝如瀑布飞流直下,仿佛一尊雕塑一样美;皎白如羊脂的脖颈下双峰傲立,随洋酒下肚而大起大落,似乎那双曲线是活的一样;长裙之后隆起一座丘陵,浑圆挺翘,虽称不上巍峨,却是风景独好。
这一切宛如在梦中方能见到,靓妆眉沁绿,羞脸粉生红,这万种风情想必是柳下惠亲临也不能不乱吧!不消一分钟,满满一瓶洋酒见了底,又不消两分钟,白鹿就变成了红鹿。
把空瓶子一扔,红鹿打起酒嗝晃晃悠悠抓住骆和的领带,把他缓缓牵到自己跟前,红唇对着鼻尖,稍一张口便可把它吃了下酒。
亲爱的骆大少爷,你不是说要争取机会吗?现在机会就在眼前……白姨,你醉了。
醉?醉了最好!花前明月,孤男寡女,轻衫罗,俏纶巾,醉是最消魂!骆大少,你就不能带点诗情画意?别枉费你这身洒脱的皮囊,让那张鄙人赶超了过去。
话到如此,还道貌岸然假扮圣贤,岂非是傻子白痴才干的事?骆和急匆匆宽衣解带,动作笨拙同猴子。
白鹿咯咯媚笑,倒在沙发里,轻支粉臂妙目含春,饶有滋味地观赏起猴子耍戏来。
美人越是笑猴子越是紧张,猴子越紧张就越容易出洋像,只见他手忙脚乱连裤子都不会脱了。
骆和好不容易才解开裤腰带,该死的手机就恨人地大呼小叫起来,他懊恼地拿出来一看,慌忙又提上裤子,却冷不防被白鹿把手机夺了去。
江飞?江飞是谁?喂,你谁呀……没出声,挂了。
白鹿耸耸香肩,很无奈的样子。
骆和却是一片惨白,仿佛被人生塞硬灌了五十斤干面粉。
你你你……不怪我哦,本来想替你解释解释的,谁知他不愿意听。
白鹿一脸无辜,忽然间又变了颜色,对骆和破口大骂:骆和你混蛋,你搞男人还来找我,恶心!变态!臭不要脸!你,你胡说!那是我妈……快还给我!骆和极力反驳,却发现自己中了圈套,既恼羞成怒又无可奈何,伸手想夺回手机。
白鹿轻灵闪躲,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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